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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男人的擔當、男人的信義、男人的情意去踐行。否則,必遭天譴!
而寶帶,固然沒有害死晚詞之心,但為了自己的私慾,不惜恩將仇報,搶走晚詞的男人不說,還腦袋發昏妄想仗男人之勢欺凌正妻(搶晚詞吃的補品,讓晚詞幫她洗衣服),虛榮無聊之至,實在也是女人中最提不上手的一類。女人,力爭上游讓自己過得好一些,本也沒有什麼錯,但像寶帶這樣,就太過分了。我走之前這幾天,一定要加緊努力把寶帶這銀劍女打回原形、掃地出門。
花心的老洪同志,將從此痛失新歡舊愛,變成一個頭戴閃亮綠帽的孤家寡人。
哈哈,想想就很爽!
★★★
晚上酉時三刻,老洪帶著倦容歸來。
熱騰騰的飯菜上了桌,我輕描淡寫地彙報道:
“老爺,今日早上,家中似乎遭了竊賊呢!我放抽屜裡的十兩銀子不見了,福嫂那也少了二十兩銀子。不知道寶帶妹妹可少了什麼?那些月銀、首飾可還在麼?”
寶帶正在舀蛋羹的雞爪手忽地一顫,她停住動作,略有些緊張地瞥了老洪一眼:“啊……在啊……哎呦,我要去看看……”
老洪狐疑地看我一眼,又掃了眼寶帶,停箸沉聲道:“怎有此事?叫雲叔和阿布來!”
很快阿布和雲老叔帶到。兩人異口同聲說並無閒雜人等進入,阿布補充早上二夫人帶著包袱出去,卻空手而歸。
寶帶臉色一陣變幻,然後一拍桌子,瞪著阿布厲聲道:“大膽奴才!竟然敢用髒水潑我!我的事情輪得到你們說三道四?”
然後她轉臉無限委屈地對老洪說道:“今日寶兒並非出去遊逛,我爹生病了,寶兒去儘儘孝道……”
我悠然笑道:“妹妹莫要生氣!回家盡孝無可厚非。至於帶回家的包袱嘛……漢書有云:實事求是。妹妹只需把老爺給你買的首飾、每月發的銀子拿出來,真相自然大白。何必,和小阿布一般見識?”
阿布聞言,鄙夷地回瞪寶帶一眼,氣呼呼地別過臉不再說話。
老洪抬眸看我一眼,點點頭,轉而對寶帶道:“是啊,東西還在不就沒問題了?去拿出來我看看。”
寶帶臉色瞬間失了血色,她一咬牙,慢吞吞起身扭回房裡。
這邊熱菜全部上完畢,我和老洪幾乎都吃飽了,寶帶方哭哭啼啼跑了進來。她的主攻目標是老洪,一下子奔老洪腿邊,“撲通”一聲跪下,一把抱住他的膝蓋大放悲聲:
“老爺啊!老爺!寶兒的東西都不見啦!家裡可真的遭了賊了!寶兒好難過啊!哪個天殺的把寶兒的東西都偷走了啊?天哪!老爺!你一定不要聽阿布胡說啊!”
老洪驚訝道:“真的有賊?上次我送你的珍珠釵和紫金瑪瑙花鈿呢?”
寶帶抽泣道:“……沒了……不知道哪個黑心鬼給偷走了!”
一直在旁侍候沒吭聲的福嫂,見老洪露出心疼的神色,忍不住大聲道:“老爺!我知道二夫人的首飾給哪個黑心鬼偷走了!今個下午,我在當鋪黃掌櫃那裡看到了老爺專門為二夫人買的珍珠釵!”
老洪挑眉:“哦?可知是誰去典當的?必是賊人無疑!”
福嫂譏誚道:“可不就是那個和二夫人一起長大的羅子良!”
寶帶一怔,霎時停止哭泣,睜大細長的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福嫂。
老洪臉色一白,迅即又籠上重重陰雲。他握緊拳頭,低頭瞅著寶帶半晌不語。寶帶僵硬地跪在那裡,強作鎮定:“老爺!冤枉!掌櫃的肯定認錯人了!”
老洪冷冷道:“先起來!”
寶帶慌忙起身,剛想狡辯什麼,阿布不失時機地上前把今天錢老六不在家,寶帶私會羅子良的事及時作了彙報。
我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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