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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地說:“音姨,謝謝您!”
蘇杭和夏晗霜驚訝地發現,琴仙臉上竟洋溢著不可思議的幸福。琴仙微微一笑說:“你們倆個丫頭,現在還不會懂呢。是音姨失態了,你們可別看笑話……”
蘇杭和夏晗霜連忙搖頭。琴仙也不點破,取過那串相思子手鍊,伸手到兩人中間說:“蘇丫頭,夏丫頭,音姨把這串手鍊送給你們中的一位,你倆誰要?”
硃紅色的相思子,穿線的尾部卻是黑色,在陽光照射下晶瑩鮮豔,兩女都有些心癢癢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看見琴仙的嘴角翹起,才突然醒悟過來。
誰要是拿了這串手鍊,那不是意味著朝邊站了?
蘇杭笑嘻嘻地說:“夏姐姐,相思子鮮豔剔透,正適合你這樣豔若桃李的俏佳人。要不,這串手鍊你就收下吧?”
夏晗霜很客氣地推讓道:“我是姐姐,哪能搶妹妹的東西呢?你的面板白皙細嫩,配上這手鍊一定好看得緊,要不你戴上給音姨看看?”
琴仙意味深長地瞥了雲開一眼,笑著沒有說話。
雲開很囧地一把抓起手鍊說:“你們都不要,那我收下好了!”
三人陪琴仙隨意聊了一會兒,琴仙問起雲開這些年的經歷,他也沒有多少隱瞞,還說起以前跟老爸在一起的趣事。在他這個兒子面前,雲崢總喜歡扮演道貌岸然的英雄形象,雲開又是個惹是生非的主,每次搞到家裡雞飛狗跳的時候,老爸就會讓老媽出來收拾雲開,雲開就會請老爺子收拾他爸——
總而言之,雲家人之間的關係就是一物降一物。雲開怕老媽,老媽怕老爸,老爸怕老爺子,而老爺子怕雲開——如果再加上一位的話,就能構成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大陣了。
跟琴仙告辭出門時,雲開走在最後。掩上院門的那一瞬間,望見小院中那輛孤獨的輪椅,他突然有些揪心的痛,情不自禁地脫口喊道:“乾媽!”
坐在輪椅上的琴仙,滿臉都是欣慰的笑容,眼淚卻忍不住奪眶而出。
蘇杭和夏晗霜也頓住腳步,轉身回到小院門口,一左一右站在雲開兩側。老少兩輩人,就這麼隔著一道門檻,心潮澎湃地彼此對望。
琴仙推著輪椅作勢要出門,卻又躑躅地停下,含淚帶笑說:“小云,你終於長大了!我想你爸要是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
“乾媽出行不便,彈首曲子相送吧。一路珍重!”
院門在身後緩緩掩上。三人穿過茂密的梅林,耳邊還縈繞著如泣如訴的琴聲,感性的蘇杭面色沉靜似水,淺吟低唱道: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卻道天涼好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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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卷終,請看第二卷《渝都風雲》
正文 第101章 待我長髮及腰;做我男票可好
readx;渝都今年的第一場雪,比往年來得更早一些。
群山環抱中的渝都,連下雪的景緻也與眾不同。主城區是淅淅瀝瀝的小雨,偶爾夾雜著落地即化的雪花,而南山和歌樂山上則是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將城市染得花白。如果從空中往下看,雪中的渝都就是一頭黑白相間的斑馬,或者一頭白底黑花的奶牛。
週六一早,雲開在陽臺上練了一陣龍體術,打算去銀月山莊看望大山。他人還沒出門呢,金玉堂的電話就來了:“南山你就別想上去了。上山賞雪的人,早把馬路給堵死了。”
“那咋辦?我又不像你這個宅男,在學校裡能悶死!”雲開鬱悶地抱怨道。大山適應特安組的訓練生活後,他就搬回了渝州大學,依舊住在藥物實驗室的職工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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