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5 頁)
帶都脫落了。塞文在他身邊看得不耐煩起來,跪下來要幫他綁好鞋子。
在他完成工作想站起來的時候,羅賓張開雙臂抱住了他,讓他吃驚不小。
“真高興你是我的保護人,塞文哥哥,”他說,柔軟的臉頰貼上塞文的臉。塞文身體僵硬,一直到羅賓從他身上滑開。
“快一點,塞文先生。”
他們走進旅館的大廳。湯馬士、派斯還有其他幾個人(他們明顯是派斯的手下)正散亂地坐著。湯馬士和派斯手裡都端著一杯血紅色的葡萄酒。湯馬士滿臉都是焦急而擔憂的神情,早已經無心品嚐美酒,只是機械地時不時喝上半口酒。
“在下回來了,湯馬士大人。”羅莫立刻用最熱情的聲音叫起來,“幸不辱命……當時真的是危機重重,居然有一幫邪惡之徒試圖行刺王子殿下。若非塞文大人技藝絕倫,勇鬥歹徒,恐怕王子殿下已經遭到惡徒毒手……”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同時向湯馬士走去,“不過在下……”
“刺客?”湯馬士打斷了羅莫的話,不過他看到羅賓完整地從外面進來時又明顯地鬆了口氣,“這裡怎麼會有刺客?”他疑惑地問。
“就在澡堂裡,那些刺客肯定是有備而來的,手段毒辣,連澡堂的老闆夥計都遭到了他們毒手。”
“恐怕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塞文建議。
“不急,先喝一杯吧。”派斯殷勤地拿著桌子上的酒瓶,“這可是我特地為湯馬士大人帶來的好酒呢。不喝光就太可惜了。”
“謝了。”湯馬士把自己杯中的殘酒一飲而盡,“我們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一分一秒都很寶貴。我們馬上走。”他最後一句話是對塞文和羅莫說的。
塞文轉過身。派斯的兩個部下已經站到了門口。他們不是要出門,而是轉過身來,並排擋住門。他們面無表情地看著塞文,緩緩地抽出佩帶的長匕首。塞文剛剛見識過的那種銀匕首。
“這是……派斯……這是什麼意思?”湯馬士大驚。
“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很遺憾,湯馬士大人。但是我絕對不可以讓羅賓王子活著離開這裡。”派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住了他的武器——一把流星錘,“這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為什麼辭掉王都近衛隊副隊長的職務,跑來給白痴的勳文伯爵當差的緣故。我在這裡已經等了兩年了……我幾乎已經忍不下去了。”
“什麼……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的,湯馬士大人。我所效忠的君主不允許這麼一個小子來繼承皇冠。這也是為什麼勳文伯爵一直沒有被處置的原因——讓他擔任起殺害王位繼承人的罪名。”
“是霍爾曼?!你……”暴怒的湯馬士伸手拔劍,卻突然站立不穩。他身體搖搖晃晃,扶著桌子才沒有摔倒,“你……你在酒裡下了毒……”他怒視派斯的臉。
“不是毒,只是麻醉性的藥。”派斯正在笑,一種猙獰的笑,宛如一個精美的瓷器上刻畫著一張鬼臉,“說真的,湯馬士大人。當你的兩個手下帶著完整的王子回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有多難過。如果我的部下在澡堂裡就殺了他,我們以後還一樣是朋友的。”
“從窗戶走!”塞文大喊。
“沒用的,我的部下已經用魔法封住了這整個房子,除了大門外,這裡無法進出。”派斯回答道,“對不起,湯馬士大人,我們各為其主。”他嘴上客氣,臉上得意的笑容卻說明這些話不過是虛偽的說辭而已。
七個人,包括派斯在內,形成了一個半圓的包圍圈,慢慢逼了過來。羅莫低聲唸誦著咒語,然而什麼反應都沒有。“該死,他們佈下了反魔法的結界!”他喊道。塞文擋在前頭,羅莫則一手扶著湯馬士,一手拉著羅賓向裡間退去。派斯並不急於發動攻擊,很明顯,他在等待湯馬士身上的藥效進一步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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