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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不笨,只因常年待在山上,鮮與人交談,反應自然不如終日在人群中周旋的煙煙。再則除了為生計外,他閒暇時只看看書、練練武,根本不懂山下的人情事理,所幸他所接觸過的少數人,都是心存善意的好人。
“好吧!不笨的笨石頭,你該吃藥了。”龍煙手捧著藥碗想要喂他。
他不好意思地伸手要接。“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怕藥汁燙傷了你。”
“嗯,你不聽話?”她聲音一冷,眼神一瞪,害石拓的手停在半空中不敢把碗接過去。
“煙……煙煙,我是大男人,這樣子要人喂好奇怪,可不可以……”他用祈求的眼神瞄瞄她。
“不可以,生病的人沒有權利當大人,你最好乖乖地當模範病人,不然我不理你。現在,張口。”
一聽到心上人威脅不理他,石拓馬上乖得像只小貓,讓主人順順毛,一口一口把苦得要命的湯藥全權下肚。
也許湯藥中有定神的藥性,他藥才下腹不一會兒,就覺得眼皮開始沉重且猛打哈欠。
“困了?你再睡一下養養精神,病才好得快。”龍煙彎下腰,替他拉高被褥。
“別忙了,你休息吧,我沒事。”他不要她累著了,好聲好氣地督促她去休息。
龍煙沒理會他,徑自脫下鞋襪爬上床,掀開他棉被的一角窩了進去,順便拉開他的手臂,將頭枕於其上,一雙細柔的小手貼在他胸口。
石拓呼吸有些不穩,體溫似乎又升高些。“煙煙,你……你不能睡在這裡啦!”
她不在意地說:“給我一個理由。”晚上天氣有點涼,抱著他火熱熱的“暖爐”身子很舒服。
理由?“男女授受不親,不宜同床而眠,我們……呃!我們尚未成親,所以……”石拓囁嚅地說。
“所以閉上你的嘴,不要再吵我。我昨天看顧了你一夜很累耶,少當禮儀導師。”龍煙一點也不在乎那些世俗禮儀。而且她不知道照顧病人這麼累人,簡直比和人談判、論劍還辛苦十倍,她渾身骨頭都快散了。
“我不是……禮儀導師……”口好乾,身子快冒火了,他無法忽視她放在胸口的手。
“安靜,我要睡了,晚安。”她把頭枕得更深,臉埋在他的左胸磨蹭了一下。
“你……唉!睡吧!我忍。”誰是病人嘛!她這簡直是非人的折磨。他真是無奈到極點。
藥性已完全散開,石拓收緊手臂摟她入懷,在她發上落下點點輕吻後,漸漸闔上眼皮,沒注意懷中女子露出一抹捉弄的笑意。
此刻的寧南王府正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中,府內大大小小臉上都蒙上一層哀愁之色;看病的御醫一位換過一位,但每人的動作皆無改變。御醫們皆先是信心滿滿地安撫眾人,察看病情後就鎖眉不語,頻頻在原地踱步沉思,接著便嘆口氣,無奈地搖頭表示查不出病因而無能為力,最後暗示儘快準備後事。
老王爺李延昱一下子老了十來歲,焦急煩惱的臉顯得凌亂頹喪,不復往日爾雅卓倫的風度,只是一直握著愛妻的手而眼眶盈著淚。
“王爺,你要節哀順變,王妃這場急病來得兇,老夫實在有愧聖恩。”最後一位御醫——房至善感慨地說道。
“房御醫,難道真的無藥可醫了嗎?臻兒痛得臉色都發白了。”老王爺憂心地說。如果可以,他真想替妻子承受痛苦。
房至善一再翻閱手中的醫書,盼能從中得一提示,化解王妃體內的怪症。
“王爺,老夫只能開些減輕疼痛的藥方治治標,無法治本呀!而且……”房至善幾乎不敢直言坦誠。
寧南王爺夫婦鶼鰈情深,恩愛恆長,曾羨煞不少嬪妃公主,傳為佳話一則。
當年李延昱抗旨悔婚,堅持要娶心中所愛的江湖女子——龍香臻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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