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是厚厚的一層土。車輛跑過,揚起的塵土遠遠看去就像一頭頭在狂奔的土龍,張牙舞爪的撲向前方。
客車司機是個愛乾淨的人,車窗玻璃都擦得明亮,只是車夠年頭了,一跑起來車門和不知哪兒的磕碰,就發出哐當哐當響。坐這車的人顯然都已知道並且適應了這種情況,該聊天說話的聊天,該閉眼打瞌睡的繼續瞌睡,這讓半年才回農村老家一次的小白突然間很難適應,都有些是不是穿越到了赤道線上的剛果或是厄瓜多的錯覺。
一直到太陽偏西,這枯燥難熬得旅程才告了段落,然後又是一番折騰,搭上了一輛前往目的地的手扶拖拉機,再走了小兩個鐘頭的路,才到了郝王莊。幸好這些年來大家生活水平提高了,家家戶戶都有電視機,平日裡電視節目的普通話普及教育潛移默化的影響,當地村民普通話雖然說不利落,但聽不明白的卻是絕對沒有,這樣小白才能問著路找到了這裡。
看著眼前這片小樓房林立的村子,小白長長的出了口氣。
在村中小賣部買了瓶水,藉故跟店主打聽了下村醫院的位置,又閒聊了幾句,小白就離開了。
村中人家,好客的熱情是有限的,招待吃頓飯什麼的沒問題,但一個陌生人想要借住,那任誰都得考慮下了。
果然不出所料,最後小白只得在村醫院,才順利的借到了一個睡覺的鋪位。
這是個四件房的小診所,一間是醫療裝置和藥品存放室,一間是醫生的辦公室,也就是診斷看病的地方,一間是病房,裡面半米間隔的擺著竹木躺椅,左右各有5張,最外面的一間是大堂,也是待醫區,擺放著一張辦公桌和幾張長條椅,也是竹木的。
小白晚上睡覺的地方則不確定,如果病房有空地,他可以去哪兒睡,如果病房滿員,他就得在大堂的條椅上湊合一宿。實際上,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機率,病房晚上是不可能住滿的,畢竟村民病重到要整宿在醫院看護的地步的話,家人一般都會把病人送到鎮子或是縣城醫院去。
小白到村立醫院的時候醫院比較清閒,主治大夫沒在,只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學徒坐在大堂辦公桌後面心不在焉的看雜誌,房頂的大吊扇嗚嗚的吹著,掀得女學徒落散在髮夾外的秀髮來回飛舞,需要她不時的撩撩秀髮才能保證看雜誌的視線不被遮擋。
女學徒的手指很纖秀,指甲剪得短齊,上面光潔潔的一片,不像城市裡的小姑娘大媳婦那樣把手指甲弄得花裡胡哨的,恨不能接出一米長然後在上面擦油抹粉再鐳射微刻。
白色護士服的袖口有輕微的磨損,但很乾淨,可見洗得很勤,領口部位也是同樣乾淨,把白皙的脖頸襯得跟剝了皮的水雞蛋似的。也不知是否是馬虎或是沒有旁人的緣故,女學徒的對開襟上衣的最上面一顆釦子沒有扣著,再加上坐姿的原因,高拔的雪峰在手臂揚起間帶起的衣服褶縫中隱約可見,和光潔的脖頸連成一片誘人的美色。
或是覺察到小白滾燙的眼神,女學徒抬頭時正好看見小白直愣愣落在她胸部的視線和吞口水的表情,對著小白打量了一眼,女學徒放下雜誌,然後甜甜的微笑了下。
對上女學徒毫不做作的眼神,瞬時小白的老臉難得的紅了一下“你好,我是參加徒步旅行的學生,想到這裡借宿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煩你了”。
說著話的時候,在女學徒明亮的眼睛裡,小白甚至看清了自己的樣子。
對方顯然沒想到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錯愕了下,再次看來。
女學徒的年歲並沒有小白開始判斷的那樣大,也就不過十八。九的模樣,明淨的小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朝氣和快樂,將一張粉傅般的臉頰託的明麗動人。
這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小白如是想著。對方明明什麼也沒說,但小白就是知道了對方的意思,可一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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