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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陽光型學長吞吞口水,十分有勇氣道,“請你放開學妹,不然我要告訴老師了。”
哇,我的眼裡立刻蓄滿佩服向陽光型學長射去,居然敢在公眾場合挑戰藍希彥,淵海學園的財務部長也!勇氣實在值得嘉賞!
“哦?”藍希彥輕挑了挑眉,伸手揪起陽光學長的衣領問道,“你認為這樣是解決這件事的最佳方法?”
“對。”陽光型學長十分認真地點頭。
天哪,真是太有正義精神了,我好感動地看著那位正義的陽光學長,本小姐對他致以最高的佩服!
“好。”藍希彥笑笑,放開陽光學長的衣領點頭,轉身走向我,從周助澤的手中接過我,再次揪上我的衣領,指了指樓梯的頂端,“澤,這位同學就交給你,我在上面等你,給你三分鐘。”
不是吧???這傢伙打算再次走樓梯上學生會所?我那可憐的腳,那可憐的底泡泡啊,我那可憐的,才剛摔到的――屁股,這簡直是非人的虐待!
我環視一週,看向方才挺身而出的陽光學長,只見他低著頭,唉,財務部長果然是厲害,派了個爪牙,居然在未動口動手的情況下,就已經把人家嚇到無語。
一路被拖著過來,臉也丟夠了!在眾人偷笑並幸災樂禍的目光洗禮下,我終於爆發,心一橫,我閉上眼——啪,一記漂亮的過肩摔將前一刻揪著我衣領的藍大部長摔到地上!
現場靜止一分鐘。
我小心地睜開眼,嚇,這人什麼時候站起來並一臉凶神惡煞地站到我面前的?哇
‘刑期’追加
咧,他該不會是想一拳將我種到地下去吧?我逃避地閉上眼睛,神啊,佛主啊,各路菩薩啊,請保護我被種到地上再被挖上來時不要殘廢!
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我感覺有呼吸靠近,剛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眼,立刻感覺脖子一涼,頸上多出一塊通透漢玉。
咦,我望著眼前放大的俊臉,驚得大大地倒退一步,這傢伙不一拳把我種到地下,反而靠這麼近掛了塊漢玉到我脖子上是什麼意思?把我種到地下之前,還要留個標誌做紀念?
我驚詫地望了望四周眾人被嚇成O型的嘴,難道藍大部長真要把我種到淵海學園的地下以提供養份給校內的植物吸收?看眾人的表情,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
我再退一步,準備隨時開溜。
“希彥?”打破寧靜的是周助澤,他看了一眼藍希彥後目光緊緊地鎖著我脖子上的漢玉,走近我們。
“走吧。”藍希彥拍拍衣領,什麼也不說,跨前一步再次揪住我的衣領,朝樓梯走去。
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摸著頭看他們,為什麼周助澤一副看好戲的眼光看著我,為什麼在場的人都以驚奇又羨慕的眼光看著我?是在慶幸我沒有被藍希彥種到淵海學園的地下來滋養植物嗎?
疑問,在我心底徹底生根。
VOL2a
在演警匪片嗎?我用力地動了動被反綁在椅子上的身體,試圖掙脫現在的待遇。最可惡的是,我學了十幾年的武術居然對藍希彥絲毫起不到作用?可是為什麼之前的那一個過肩摔那麼容易?難不成――他故意放水?
我無語地看著自己身上纏繞的繩子,這個財務部長是打算‘謀殺’嗎?將我反綁在學生會所的某個可憐的椅子上?要不要再塞個絲襪來顯示下劇情逼真?以茲證明我們在演警匪片中綁架人質的片斷?
但是,在學生會所嗑幾顆瓜子,丟幾顆瓜子殼是犯到哪位黑道大哥了?我白一眼正坐在辦公桌上的人。
我動了動身體
少爺,你饒了我吧
,到底是怎樣?打算將我綁在椅子上到地老天荒嗎?
“喂!”我深吸口氣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