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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的工作,甚至是出身。只是這個人,讓他失了準頭。
男人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和墨鏡,皮衣裡搭配了一件很簡約的白色T恤,沒有任何圖案。他將帽簷壓得很低,似乎在刻意遮擋自己的臉,而露在墨鏡外面的輪廓像雕塑一樣分明,神情淡漠,看不出什麼情緒。冷湛只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卻叫不出他的名字。
陌生男人唯一出現的表情是在看到錦歡架著石膏的腿時,嘴角細細地抿了起來。
“受傷了為什麼不通知我?”男人一開口,便是質問。
冷湛看到錦歡默默地將頭低下去,披散在背後的長髮隨著動作絲絲縷縷地從兩側的肩頭垂落到胸口。她咬著唇,睫毛輕輕扇動了一下,神情像是做錯事的孩子。這是在他們相處時,他從沒有看到過的神態。可見錦歡和這個男人,彼此之間應該很熟悉。
冷湛遲疑著要不要幫錦歡解圍,這時聽到男人嘆了口氣,似乎也不忍苛責,“算了,先回家吧。”說完,他彎下腰,打橫抱起她。
而錦歡從始至終表現出了十足的乖順,雙手繞上男人寬厚的肩,長髮散落在男人的手臂上。在從冷湛身旁走過時,她似乎才突然想起他,為難地看著他,隱帶歉意。
在她開口前,冷湛已經不著痕跡地收斂起眼底的錯愕,一隻手扶著輪椅,另一隻手向她揮了揮,“回家好好休息,劇組的事先不用擔心。”
【《許我一世清歡》第二部分】 第五章 模糊的輪廓(3)
錦歡被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男人很細心地為她繫上安全帶。隔著一段距離,她面露尷尬地對他點點頭,而冷湛站在原地全程微笑,直到房車隱沒在川流不息的車陣中,嘴角的弧度才漸漸消失。
從開始到離開,那個男人從沒看過他一眼,彷彿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真是十足傲慢的傢伙。
儘管習慣了時言時常不發一語,但此時錦歡還是從空氣中嗅出一絲異樣。幾次轉頭偷偷看他的側臉,卻都被他臉色緊繃的模樣堵得將話吞回去。他又在不高興了,她暗自得出結論。
車子開得十分平穩,速度並不快。每次他掌握方向盤的時候更像是上戰場,如臨大敵。異常嚴肅的表情讓錦歡輕鬆許多,忍不住開口問他:“為什麼是你開車,徐毅呢?”
“臨時決定回來,就沒有通知徐毅。”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前方,回答言簡意賅。說完,又將唇角微抿,呈現出一副不願多說的姿態。
錦歡在心裡輕嘆了一聲,終於放棄調節氣氛這樣困難的任務,將頭轉向窗外,沉默地欣賞窗外匆匆掠過的景色。
回到別墅,時言將她放在臥室的床上就不見人影。在醫院裡住了這幾天她都沒有好好地洗一個澡,本想叫時言幫她放一下水,可又想到之前他難看的臉色,只好作罷。她一隻腳下了床,姿勢不太優雅地一跳一跳到浴室,剛開啟浴缸上的水龍頭,就聽到時言帶著明顯怒意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錦歡轉過頭,時言已經脫了外套,換上了淺色家居裝,筆直挺拔地站在浴室門口,面色冷肅。他端著一杯冒著霧氣的熱水,一隻手裡捏著白色的藥片。
她這才想起,到了該吃藥的時間。
原本以為時言又犯脾氣,才把她一個人丟在房裡,沒想到是為她準備藥去了,錦歡的語氣也不由得軟了下來,“我想洗個澡。”
時言眉頭一皺,將水杯擱在一邊,走過來攔腰抱起她,大步跨出浴室。錦歡的手臂貼合著他的胸膛,感受到那裡一起一伏得厲害。時言將她放在臥室的床上,轉身又要走。
這一次,錦歡終於出聲問:“你到底在彆扭什麼?”
時言的背影一頓,過了片刻,才緩慢地轉過身來。
【《許我一世清歡》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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