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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啦!”
“嗯……”她感到暈淘淘,渾身發軟:“不要嘛!你……你還不是在睡?”
“我已經煉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功,剛睡下嘛!”
丘星河身上熱流蕩漾,汗溼兩腋,難怪汗氣散發,她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丘星河起來練功的事。
每天四次正式煉功,平時也利用機會活動筋骨、煉功之勤,可以決定進步的快慢。
不用大恆心大毅力刻苦鍛鍊,成就絕不去從天上掉下來,而且不可能恰好掉入懷中變成你的。
這種苦煉,一萬人中,找不出一個肯投入的人,煉來做什麼?
投入聲色大馬,多愉快?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只有大傻瓜才肯受這種活罪。
丘星河必須扮大傻瓜,學而後知不足,經過多次劫難;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堅強,以後危難正多,他將會成為別人砧上的魚肉。
他已經投入江湖,身不由己,要想自全,他必須比任何人都堅強,才能不受別人宰割。
“難怪這個窩這麼溫暖,這麼舒服。”她在丘星河懷中擠得更近,男性的氣息和體溫令她痴迷:“拜託拜託,再睡片刻,我不吵你,你也好好睡一覺。”
這光景,丘星河哪能睡?
任何一個正常的大男人,都會神魂顛倒。
“我聽到有聲息。”丘星河低聲說。
“不管啦不管啦!”她撒嬌地將臉貼地壯實的胸膛上:“天掉下來也不怕,反正被壓的絕不止你我兩個人,何況……嗯……”
火熱的唇,觸及她的燙熱粉頰,她渾忘天地何在,情不自禁本能在用櫻口迎接這熾熱的唇。
姜秋華的威脅,在這深情的一吻中,從她的意識中飛走消失了,再也不會威脅她和丘星河的感情了。
天終於亮了。
她從丘星河懷中,心滿意足地悄然爬起,鳳目亮晶晶,臉上的羞笑動人極了。
丘星河沉沉人睡,睡意正濃。
但願他夢中有我。”她心中甜甜地自語著:“星河.我這一生已了無遺憾了。”
她到村中洗漱,順便帶回食物。
小農舍一家老小都喜歡她,熱心地替她準備膳食。
挽了食籃,她繞屋左而過。
突然看到裡外的平野中,一匹馬懶慢地向西走,鞍上趴伏著一個青衣人,健馬無人控制。時走時停,失路的神情明顯。
她心中一動,向丘星河的宿處飛奔。
騎士被安頓在農舍的廳堂,由丘星河替騎士急救、服藥、裹傷。
傷口有兩處,左臂被一劍貫穿,右脅是嚴重的創傷。一枚毒性並不怎麼劇烈的三稜透風鏢,把內腑弄得一團糟。
即使鏢上沒淬有毒藥,僅鏢所造成的損害,已經不是一般高手郎中所能救治得了的。
騎士已陷入昏迷境界,本能地抓牢雕鞍伏在馬上一任由健馬馱著任意所之,騎姿良好所以不曾落馬。
精純的內家真氣療傷導引術,將騎士的魂硬從鬼門關內拉回陽世,丘星河的金創藥與保命九轉丹,更是救死療傷的聖品。
許久許久,騎士終於逐漸醒來。
“這是哪……裡?”騎士用朦朧的目光,搜尋在眼前晃動的模糊形影,語音含糊不清。
“一處安全的地方。”丘星河柔和的語音中有安撫的力量:“你可以安心地等候治療,會有人將你送到城市裡找郎中醫治,你已經安全了,傷勢已經完全控制住。你是誰?可有能倚靠的親友嗎?”
“我家在河南府洛陽,我姓張,張安生。”
楊姑娘一怔,她的江湖見聞相當廣博。
“你是迴風劍張大俠,洛陽三英的老二。”她並不感到驚訝,洛陽三英是中州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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