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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為此誤會扼殺了多少無辜的腦細胞。
“燦燦,你誤會了,雲泥是我妹妹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外甥女,雨農的表妹,所以雨農才會特別照顧她,並不是有什麼男女之情,所以你可以放心追我們家雨農。”
厚!死喬深白,你還笑、還笑!燦燦聽完,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她終於不必再顧己心李雲泥這個強敵,憂的是她竟被裝孝維了那麼久。
“別瞪我,你可從來沒問過我雲泥是不是賴雨農的表妹喔!”深白硬拗裝死。
“沒關係,喬深白,以後你的稿子我會審得非、常、仔、細。”她蘇燦燦也不是好惹的。“原來雲泥是雨農的表妹啊,真是的,幹嘛不早說,害人家白白流了好多無辜的眼淚。”燦燦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曾經傷心過的樣子,不但沒有,還顯得非常開心。
“這會兒叫‘雲泥’倒叫得挺親熱的喔。”深白繼續損她。
“呵呵,那當然啊,雨農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啊,是不是?雲泥?”
雲泥手臂起雞皮疙瘩。“樓上小沙織好像在哭,我上去看看。”
“我也去……”深白也想藉機落跑,因為坐在紀冬陽旁邊讓她渾身不自在。
“你不是想躲我吧?”紀冬陽用一雙惡作劇般的眼望著她。
激將法哦?愛面子是深白的弱點,她當然不能服輸,只好乖乖落入圈套。
“這鍋牛雜很營養,你也很愛吃牛肉,對吧?”紀冬陽又自作主張給她舀了一小碗的牛雜湯。
“沒想到紀先生不但人品好、學識高,對女孩子更是體貼入微,連深白愛吃什麼都謹記在心,實在讓人感動。”燦燦打從心底羨慕起她。
深白笑容僵硬。死紀冬陽,你的記憶力都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了是吧?迅速喝完湯,深白在桌底下踢了紀冬陽一腳。
吃過晚飯,深白和紀冬陽他們一起坐在客廳看“自己的”新聞。對一個尋常小老百姓來說,從電視機裡看見自己住的地方被團團包圍的畫面實在很新鮮,有好幾次他們都被記者滑稽的動作表情逗得縱聲大笑。
“到底是誰那麼神通廣大,居然查得出我住在哪裡?”深白盯著畫面,實在感到不可思議。
“你不是懷疑是內部的人洩的密?”賴雨農轉頭看向紀冬陽。
“嗯,是很有可能,已經派人調查了。”
“不會是那個送貨小弟吧?”深白第一個就想到那個男孩。
“你記得他的長相嗎?”
“對啊,我還記得他的名牌上寫著易什麼……易……英傑,對,就是易英傑。”
“原來如此。”紀冬陽從外套暗袋裡掏出手機,按快速鍵撥出電話。
可是接下來深白卻完全聽不見他在和誰說話、說了些什麼內容,因為下一則新聞播的是裴健與倪亞靈的文定喜宴。
“倪大證券”小公主的文定宴會重點當然被放在參加的政商名流身上,從川流不息的重量級賓客、絢爛華麗的排場都看得出主人的人脈和闊綽。紀冬陽的父親紀貫夫當然也是座上嘉賓,不過這次陪他參加的是個氣質高雅的女音樂家。
交往十年,終於透過準岳父考驗的準新郎挽著他的嬌妻向賓客致意,那景象多麼幸福又多麼美麗。多年不見,裴健依舊意氣風發、氣質瀟灑,面對鏡頭一點都不畏懼,頗有未來駙馬爺的風範。他身旁的她看起來光采奪目,和他的英挺相互輝映,多麼登對。
紀冬陽感覺到身旁深白的身體突然緊繃,她的表情僵硬了,她在剋制自己。
大家都默不作聲,方才愉快的氣氛一下子轉為凝重。
“對不起,我失陪一下。”她終於忍不住,不顧眾人眼光,離開客廳向大門走去,紀冬陽關上手機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