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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就算是兄弟也要明算賬，不然我吃西北風去？”陳文聰笑得賊賊的，知道他已經算是默許。這回雖然有點麻煩，不過總算賺回本了。

“我看你是缺少勾搭女人的資本吧？”蕭子夜抬起頭，一針見血地戳穿他。

陳文聰聳聳肩，坦白道：“要捨得在女人身上揮霍，才能無往不利……看你也不知道的了，到現在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沒搞定。如果讓女影迷知道，她們最崇拜的蕭大明星不但是個處男，還沒任何戀愛經驗，一定會大跌眼鏡。”

“說起來，如果把這訊息給報社，報仇應該相當不錯，畢竟是特大頭條啊……”

蕭子夜面色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道：“你敢這樣做，我明天就讓人拆了你的招牌！居然擅自散佈客戶的私人資訊，讓你把西北風喝個夠！”

陳文聰搖搖手指，嘆道：“這就是羞惱成怒，果然還是女人比較可愛，同性相斥啊……”

“得了，沒其他事的話，你可以走了。”蕭子夜冷著臉，毫不客氣地要逐客。

“利用完就趕人，真是有異性沒人性。”陳文聰挑挑眉，趁某人暴怒之前，迅速溜出了病房。他可是約了個身材惹火的金髮大美女，才不要在那兩個像是在過家家酒一樣的小夫妻身上浪費時間。

一週之後，警察確定了疑犯的身份，前來對證。

張小丫拿著照片看了又看，翻來翻去，頭上一堆問好。這裡面的女人，她左看右看都不認識，遞給蕭子夜的時候，她不由問道：“這個人，是誰？”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之前被你毀容的三流女明星。”他瞥了一眼，篤定地說道。

她面色一白，雖然不是自己做的，不過別人不知道，衝著這張臉，真是受罪。

警察又拿出一張照片，又是個女人，可惜依然很陌生。張小丫直接把它塞到蕭子夜手裡，又問：“這個人又是誰？”

“那日推倒燈架的女人，我有印象。”

聽見他這麼說，警察立馬留了口供，一一記錄後，嚴肅地道：“疑犯還在逃，兩位一有情況就立即通知我們，警方會派人來日夜保護你們的安全的。”

張小丫聽了半天，還是一頭霧水。“作案是這兩個女人？然後逃犯是兩個？”

“不，是一個人。”其中一名警察耐心地解釋道：“這人整了容，又不停換假身份證。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出錢請人辦事。處事謹慎，從來都是叫中間人或者電話聯絡，所以才讓警方一直抓不住蛛絲馬跡。”

她愕然了一會，終於明白了：“就是說，前面這照片的是真人，因為嶽月毀了她，就換了一張臉來報復……”

說真的，如果不是身體裡面換了人，張小丫覺得這女人跟她沒什麼差別。

“對，就是這樣……來保護兩位的是我們局裡最出色的刑警，姓裴，明天之前應該會與你們聯絡的。”

想到那個女人還沒被捉住，張小丫後背就一陣發毛。這嶽月，沒事造什麼孽啊……

53。巧合

第二天早上那個姓斐的警官打了電話過來，不到一個鐘頭就到達醫院的病房。高大健壯，平頭，濃眉大眼，一臉正氣。

張小丫盯著他一會，總覺得有些熟悉。回頭聊了兩句，才發現這人居然是斐揚的大哥，叫做斐音。

斐音一副佈局言笑的樣子，其實相當健談。說起斐揚，一臉驕傲之色。談到正事，分析張小丫的處境，還是建議她到安全的地方躲避，免得被那個在逃的疑犯再次襲擊。

至於安全的地方，說來說去，其實也找不出來。雖然斐音提起公安局，可惜一個女演員到那裡住幾天，即使沒做什麼，媒體那邊也交代不了。

一來二去，最後蕭子夜打算提早出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