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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做馬,奴婢都毫無怨言!姑娘,好姑娘,求求你……”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湊到上前,聲聲啼血,悲泣不休。
槐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因原來的靜兒,是個面團團似地人,心腸軟得最見不得人哭。即便不能惹得靜兒心軟,能拖到二少來也是好的!那她的小命就能保住!
“哼!”靜兒毫不留情的把腳邊的障礙物踢到一邊,沉下臉,
“你到底去不去!做錯事,就可以寬恕求饒,那要警察干嘛?”一時嘴快,竟把前世一句名言說了出來,口風一轉,立馬換了話題,
“若是我沒接住寶塔上掉落的貞兒,那此時,哭的就是我了!”
想到貞兒才六歲,若真的摔下,不得成……嚴謙等人的怒火又盛一層。
“姑娘……”
槐香的淚珠滾滾而落,驚駭的看著朝她露出不善目光方少華、徐鵬程,從開始的小聲嗚咽,轉為大聲悲泣,“……饒命……我錯了……二少……”
嚎啕不到片刻,就把正主召喚來了。
羅興丹一身白衣,面如冠玉,手拿一把白摺扇,****倜儻的含笑而入。槐香哭泣聲登時一頓,眼中流露絕處生機、救命稻草的希望之光,朝他撲了過來——
羅二少可以躲過的。
但他雖然花心在外,喜歡招惹一些家花野花、風情不同的女子,卻真不是那等不負責任、見死不救的男子。任由槐香緊緊抱住了他的大腿,白紙扇一合,忍不住輕聲一嘆,“唉!”
“早知今日,何不當初?”
說罷,他憐憫的笑了笑,拱手對嚴謙道,“此女雖有心機,卻不是真惡毒殘忍的。嚴謙你妹妹有此一劫,責任全在於你!若不是你差點將她買入煙花之地,她何必懷恨於心,行此險事?”
說得嚴謙一愣。
羅興丹再接再勵,轉而向靜兒道,“卿本佳人,何必苦苦相逼?打打殺殺的,實在大煞風景。看在這婢對你確實忠心,又曾在你病時照顧多日的份上,饒她一回,如何?”
羅興丹抓住了嚴謙的心理。
因嚴謙惱怒槐香不識大體、心思不純,可把人販賣進那等見不得人的地方,委實不是君子所為,他並不知情。前後緣由這麼一想,對槐香怨恨他,倒能理解了。
可靜兒……
靜兒聽了一席話,面不改色,只微微動了動眉梢。
打打殺殺,就煞風景了?哼,狗屁道理!再者,她是不是佳人,也輪不到他來說!
“苦苦相逼?哼,我只知‘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在柴胡衚衕的時候,你們一共私會三次。第一次是在黎明,第二次在傍晚,還有一次是午後。原本你們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我統不理會……”
靜兒微微側著身子,第一次主動貼近羅興丹,表情恬淡,彷彿什麼認定了,心神一下子都放鬆了,“既然她是你的人,那我就交你給處理。”
羅興丹只覺一股清新宜人的處子清香縈繞於鼻,十分的理智也退化掉了七分,眸中閃著異樣的神光,連連道,“原來你早知……放心,我一定處理得包你滿意。”
兩人近在咫尺,眼神相對——隔著空氣膠著粘在一起,若****情意綿綿的對視。可彼此的含義差別太大了。
羅興丹滿心激動,還以為自己離美人更近一層了,卻不知道靜兒平靜的面容下,已然動了殺心!
暗地裡對她覬覦算計,她無所謂;屢次三番的挑釁,她就當生活的調劑了。她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信任,得有高手風範,同這些人計較豈不失了自己身份?
可貞兒差點喪命,這已經過了底線,她絕不善罷甘休!
羅興丹自己跳出來,把事情攬了,讓靜兒把槐香暗害妹妹的仇恨,一股腦轉移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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