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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們認識他!?”寧常光大喝道。
“寧伯父,他,,,,,,他是我們的朋友,,,,,,徐雲龍,,,,,,”駱恆基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不管!來人,把他帶走!敢欺負我女兒,無論是誰,他都得死!”寧常光把手猛地一橫,暴怒道。
兩個保鏢用毛毯遮住徐雲龍的**,夾著他走了出去。
房間裡,寧安怡在寧常光的懷裡哭泣著,寧常光不斷抽*動著臉,眼裡的怒火絲毫不減,上官飄雲則呆呆的立在那裡,面無表情。
而駱恆基,正不知所措的在房裡踱來踱去,神情焦急,眼中卻絲毫不相稱的瀰漫著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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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相
這幾天是徐雲龍一生中最痛苦的時間。
徐雲龍也才知道,原來自己強暴的是富恆集團董事長寧常光的獨生女寧安怡。
出乎徐雲龍的意料,以寧常光的錢勢,寧常光沒有私自囚禁他,反而是將他監禁在北京市公安局的羈留室。
但結果沒有任何不同,北京市公安局就像是寧常光私營的一樣,完全遵照他的吩咐,對徐雲龍特別照顧。
這些刑警專業水平極高,對徐雲龍幾番虐待,在徐雲龍承受巨大痛苦的同時,身上卻沒有留下什麼傷痕,尤其是他們似乎受到什麼指令似的,絲毫沒有對徐雲龍的英俊臉孔進行任何傷害。
而對於**上的傷害,徐雲龍並沒有太在乎,最讓他難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
自責,羞愧,矛盾不斷的在他心中掀起滔天的巨浪。
首先,他最內疚的是對寧安怡造成的傷害,這個原本無憂無慮的小女生,現在卻因為自己的獸行而墜入痛苦的無邊深淵中,一想到她那屈辱悲傷的淚水,徐雲龍的心就像刀割一般。再者是對於父母,徐雲龍感到深深的愧疚。一生辛勞勤奮,只望自己能有光明前途的父母,現在,他們一生中最大的希望破裂了。
強暴,是可以判死刑的,況且受害人是富恆集團董事長寧常光的女兒,徐雲龍都認為自己已經是了無生機了。他很難想象,當父母知道自己的兒子做出如此獸行的時候,會承受什麼樣的屈辱和痛苦,而且,母親的身體一向不太好,想到這,徐雲龍的眼淚就不禁流滿臉龐。
至於上官飄雲,徐雲龍的心中就只剩下苦澀了。自己原來就三心兩意,如今還犯下如此之重的罪孽,跟她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
昏黑的羈留室裡,長長的吊燈昏黃無力,緩緩的搖曳著,使狹窄壓迫的羈留室忽明忽暗,酸臊的氣味也隨著吊燈的攪動散佈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徐雲龍獨自瑟縮在房間的一角,抱著膝,埋著頭,承受著身體上的心理上的巨大痛苦,那鐵門上一根根可怖的鐵枝似乎已經把他分隔在另一個黑暗的世界中。
“徐雲龍,有人來看你了!”守在房外的警察冷硬的喝道。
開門聲後,一個挺拔的身影緩緩踱進房內。
“徐雲龍。”語氣中壓抑著強烈的興奮和激動。
徐雲龍慢慢抬起頭,露出臉來。頭髮凌亂,眼眶烏黑,雙眼無神,兩頰深深凹陷,嘴唇乾裂,哪裡還有平時的半分俊朗。搖曳的昏黃的燈光下,他的臉顯得詭怖嚇人。
“恆基?你來看我啦?”徐雲龍沙啞的聲音猶如從深淵裡傳出來。
“是呀,我來看你了。”駱恆基咧嘴笑道。
徐雲龍正要感謝他,卻被他打斷。
“我就是來看看你這條可憐蟲過得怎樣了。”駱恆基突然大笑,得意而興奮。
徐雲龍呆呆得看著他,心裡疑惑平時斯文親切的駱恆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見愕然的徐雲龍,駱恆基更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