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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夫婦聽了心裡一鬆,聽著倒不是講規矩的人家,做事自然輕省,當家夫人也說了只要他們踏實做活,二人心裡有了數,自是應聲站了起來,卻也垂首恭敬的站在那不動。
瑜娘看著這對夫婦穿著樸實乾淨,給人印象就好了幾分,尤其那婆子面白立正,頭髮梳的整齊光潤,一看就知是個勤洗梳妝的,那手看著也乾淨的很,瑜娘便沒什麼可挑剔的了,廚娘自然不能找個邋遢婆子的來,“不知曾經是在誰家府上做活?怎就不做了?”
那婆子可能早就知道瑜娘會問,聽了瑜孃的話笑著利索的道:“回夫人,我們之前是給縣太爺府上做活的,如今縣太爺升官舉家搬遷,縣太夫人體恤下人,準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奴才贖身留下來,我和我家的上面有老人下面有孩子要照看,是以贖了身出來了!”
話說,北郡知府下了臺不少當地官員被牽珠連線拔了出來,有的被貶有的升官,縣太爺當初跟對了人自是得了好處,不過眼前還不一定是好,畢竟上面那個位子最後是誰的還未知,聖人如今還是春秋正盛之季一切皆有變數。
瑜娘得知了這對夫婦放心了不少,都是本地人士算的上知根知底,是什麼人隨便打探一下便知道了,且看著這對夫婦樣貌端正不像是心眼壞的,瑜娘便笑著說道:“縣太夫人良善倒是你們的福氣了。宅院裡的廚房正好在前院與內院中間,你們隨便在前院挑個離廚房近的院子落腳便是,既然進了咱家就希望你們敦厚本分,把該做的事做好了,其它的我自不會虧待,若是想回家看望親人與我說一聲便是,平常做了飯也不是非要你們待在宅院裡的。”
田貴與田貴家的聽了頗是高興,忙躬身謝過瑜娘,瑜娘變讓她們下去安頓,等人出去了,瑜娘才與張媽媽說道:“張媽媽你家也住在縣城,可知道這對夫婦?”
張媽媽一樂,說道:“咱這縣城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這還真是碰到不認識的。”
瑜娘溫和的說道:“無妨,我也就是閒來無事問問罷了。”
“等我月休回家讓我家那口子打探下。”
瑜娘點點頭,“有勞張媽媽了。”
瑜娘自然知道張媽媽不在她們家久待,有些話也不能全信,說不好就收了她人的好處為之說一兩句好話,縣城不大不小,想打聽人還是好打聽的,況且瑜孃家現在還真沒什麼可圖的,又沒什麼敵我是非,倒是不怕張媽媽說假。
當天晚飯便是田貴家做的,兩口子嚐了下,味道不錯,若不是家裡調料少估摸做的不會比酒樓差,瑜娘打量著,既然請了廚娘,吃食上也不能太差了,每月給田貴五兩銀子做吃食上的採買也儘夠了,只需記賬,月末查一下便是。
家裡面需要吃的好些的也就是瑜娘和王家柱,幾個徒弟吃的自然不一樣,做徒弟的要吃得苦中苦,方可成才,下人們自是不用說,瑜娘雖可憐這些孩子卻也知道這家裡要慢慢建立規矩了,這以後只會添越來越多的人,若凡事都沒個歸程可是不成的,高低貴賤是師徒之間不可或缺的。
自古以來學徒的都苦,嚴師出高徒,要方方面面都從中嚴厲,這吃食便是其中一樣,要他們從小知道,只有你當了師傅才能吃好的,想做師傅就要好好學本事!
這樣一來,田貴家的就要做兩次菜,給瑜娘兩口子開小灶,不過對於田貴家的這活在輕省不過了,兩口子自打來府上過得分外舒心,天天紅光滿面的,這自是後話了!
到了夜裡,兩口子躺在床上瑜娘才問道:“那玲瓏八寶雕漆桌賣了多少銀錢?”
“倒是隻顧著忙活卻把這個忘了。”說完王家柱就起身找著錢袋遞給瑜娘,“那桌子賣了一百一十兩,加上些小物件又賣了四十兩,這次總共拿了一百五十兩。
這八個籤的是死契,每人二兩銀子,花了一十六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