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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拼命回想著所有學過沒學過的急救方法,少年的臉色慘白,“雨宮!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本大爺清醒點!”
“就算要死!也給本大爺說清楚再死!!”
肌肉劇烈的痙攣壓迫了氣管,隨鮮血不斷從口鼻湧出,抽搐變得越發劇烈,即使這個身體被夏娃切斷了痛覺中樞,身體的反應卻是控制不住的。鮮血不停從他口鼻裡噴出來,接著,他的肺也開始了痙攣,雖然意識很清醒,但他幾乎已經呼吸不到空氣了,更不用說回答跡部的問題了。
再這樣下去就算不死於大出血,也會死於窒息的。跡部急中生智,壓住雨宮的肩膀,用人工呼吸的方法,直接嘴對嘴的將新鮮空氣灌到他肺裡去。而同時,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也在他腦海裡響了起來,那是雨宮一彥的聲音。
他已經來不及去計較雨宮是怎樣不開口就把想說的內容傳遞到他腦海裡的了,因為那一句話的內容,讓他差點連人工呼吸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雨宮說:“上條開了基因鎖。”
作者有話要說:上條的過去~~
備註:此處所涉及的國家,組織,機構和團體均屬虛構,與現實社會情況無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24
在雨宮被解開基因鎖的副作用折騰得狼狽不堪的時候,上條正沉浸在意識最深處的海洋裡。
就像在黑暗的小放映廳裡看電影。
一幀一幀的畫面在白色的幕布上閃過,有快有慢,有彩色的有黑白色,有陳舊模糊地,有已經褪色的,還有鮮豔如新的。
相同點是,它們都沒有聲音。
鮮豔嶄新的畫面中經常出現一個穿著深色襯衫白色外套的男人。那些畫面就像一個暗戀男人的跟蹤狂的記錄攝影一樣,詳細的出現了這個男人每天的每個場景,出門,開車,上班,喝咖啡,吃飯,回家,上網,洗澡,睡覺。當他看到影片裡男人對著盥洗室的鏡子拉下左眼的下眼瞼,出現那個無比熟悉的條形碼時,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LUC…XY”原作中屬於“西園弓虎”,而現在屬於“他”的號碼,進化版的“西園伸二”。
毫無疑問這些電影就是他的記憶了,他笑笑,原來透過別的視角看自己,是這麼有趣的事情。
然而接下去,他的笑容消失了。
鏡頭裡嶄新的膠皮已經放完,畫面一轉,變成了泛黃的黑白色,如同褪色的照片一樣,陳舊而單薄。
正對著他的畫面,是一個女孩子的特寫。不滿十歲的女孩子,穿著明顯短了一截的骯髒土布衣服,□在外的手腳上滿是泥濘。雜草一樣蓬亂的頭髮下,是一張蠟黃乾瘦營養不良的臉。而就在那樣的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直勾勾的透過鏡頭,看著螢幕外的他。
那是一雙恐懼到麻木,絕望到空洞,連對生命的渴望都已經荒蕪,沒有一點點亮光的,讓人不忍直視的眼睛。
他抿了抿唇,黑眸中閃過某種混合著哀傷,懷念和感慨的複雜神色。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個女孩子了。他知道她出生在越南著名的“雷區”,對那裡的人來說,饑荒和疾病還不是最糟糕的,真正能夠在瞬間致人於死地的,是越戰時美軍在村子周圍留下的一千兩百多顆地雷。
一千兩百多顆,是這個只有幾十戶,三百人不到的小村子的人數的四倍。
所以到第一批聯合國派來的排雷士兵和救援人員到的時候,這個村子已經只剩下兩戶大人,和他們五個孩子了。
她的父母和同村的其他孩子的父母一樣死在了地雷下,而他們運氣比較好,被趕來的救援人員帶到了較大的村莊裡紅十字會設立的孤兒院裡。
他知道女孩子一生都很懷念在孤兒院的日子。在那裡,沒有人會因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