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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但少年皺起眉頭的質問的樣子,已經和上條記憶裡那個網球場上的王者沒有什麼區別了。
該說不愧是我喜歡過的孩子麼?上條微微一笑,“我是上條水樹,東京精神疾病控制中心的心理醫生,至於這裡是哪裡,”他抬頭指了指自己的頭,“你腦海裡應該也有了才對。”
“還有,”上條看著少年臉上迅速閃過震驚,不解,懷疑,愕然等等各種情緒,笑得益發愉快了,“我是受忍足孝典院長,小野田官房室長和你父親的委託來把你活著帶回去的,跡部少爺。”
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裡,上條斜靠在牆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眼前幾個人的對話。
他有夏娃外掛,本身不存在語言障礙,而他身邊的跡部似乎也完全可以聽懂主角組們幾人的標準普通話。參考原作設定,應該是“主神”整和了環境語言系統。那麼說,這裡果然是個被“做出來”的空間。
‘夏娃,開啟常規探測,我要儘量多的這個地方的資訊,從氣溫到空氣成分,只要能夠找到的資料都記錄下來,全部後臺備份,你自主分析。不過採集資料的時候記得小心,對方也是高智慧程式,如果被反探測到的話我們會很麻煩。’
‘是,α…III級反監測常規測探開始。資料將轉化為生物電訊號由母體儲存以規避對方監測。’
‘同時幫我監測跡部景吾的心跳呼吸和血壓,我要隨時掌握他的狀況。’
‘水樹,看來你真的很疼這個小鬼呢。’
‘誒,不會啊,我只是有責任感而已。’抬手扶了扶眼鏡,上條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畢竟要是委託人死了,那就糟糕了。’
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聽得很認真的少年,他鏡片後的黑瞳中劃過一絲欣賞。
‘小鬼很鎮定啊,看來被教得不錯嘛。’
‘啊,這可是日本最昂貴最精英的繼承人教育教出來的成果啊。’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抱著“這不是現實”這樣的天真念頭,那跡部財閥的未來才真是前景堪憂。
至少現在看來,少年做得不錯。
在陌生的環境中,首先要做的就是確認自己的位置和蒐集資料,這個位置,不僅包括自己身處何地,還包括自己現在的身份,立場,和陣營。而資料,更是在沒有掌握足夠武力的時候最重要的仰仗。
如果不明白這些,只會死得很快。
‘不過他如果表現得更像這個年齡的孩子一點,把冷靜的觀察隱藏起來,適當示弱的話,在今後的行動裡反而會對自己更有利。’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他之後醒來的主角鄭吒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並且在最初的幾場恐怖片中,他的心還很軟。而一個敏銳有潛力卻不是太強勢的少年顯然比一個比成年人更冷靜更有領袖氣質的未成年人討人喜歡。
‘在突發狀況中,和大部分人不一樣的反應很容易激起別人的敵視心理,無論是好的極端還是壞的極端,在這種情況下,大哭和大笑的效果是一樣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和大多數一樣的應對方式。恩,小孩子果然還是要多歷練啊。’
‘……水樹,先把你臉上輕飄飄的笑容去掉再說這種話好不好,這裡最突兀的就是你。’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呢。’順手理了理前發,他修長的指尖狀似無意的掩過唇角的弧度,重新將注意力轉回了主角們身上。
而這時,鄭吒身邊那個帶眼鏡的年輕女子正對著張傑冷靜的問:“那麼迴歸原點,讓我們回到自己的世界裡,這需要多少點獎勵值?”
“五萬點!”帶著複雜的冷笑,黑髮青年從懷裡掏出一根菸,點燃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你一點獎勵不用需要活過五十場恐怖片,這樣你就能回去了。”
這樣的答案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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