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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麻衣,半邊臉極端美麗半邊臉卻長著一塊大黑斑的女孩子,忽然被旁邊那一桌的人推過來撞到他身上,還撞亂了一桌的酒菜。網 薛榮不由大怒著一腳踢開那女孩,女孩痛得大叫一聲,慌忙爬起來捂住臉跑掉了,連掉在地上的琵琶都沒敢撿。
旁邊那一桌三四個大漢罵罵咧咧的直喊晦氣,原來那女孩剛才進酒樓彈唱是要賣笑葬父的。開始她戴著半邊面紗,這幾個人還以為她長得很美,見她走過來就伸手攔住想要調戲一番,卻沒想女孩掙扎中面紗掉了,他們頓時噁心得直接趕人。不過那揮手的兩位大漢卻只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怎麼用力,怎麼就把一個姑娘家給扇到隔壁桌上,還撞到人了呢?
同樣的疑惑不止他們有,薛榮也有,他感覺自己剛剛似乎並沒有踢到人啊!可那個女的痛叫卻不像是假的,難不成是因為身體太弱,所以被他踢過去的氣流帶傷了?
哎喲,怎麼忽然肚子這麼疼?
“大哥,三哥,我要上個茅房,你們等等我哈!”連忙扔下筷子,問了酒樓小二茅房的方向,薛榮匆忙離去。崔有年與錢標二人心情不好,讓店小二換了一桌菜上來,邊吃邊等另外四個人前來匯合。
過了一會兒薛榮就回來了,但沒吃兩口,又抱著肚子跑去了茅房。如此來來去去的,兩刻鐘的功夫就跑了四五回。終於引起了崔有年和錢標的注意,難道是酒菜有問題?
甫放鬆的心神突然間又緊繃起來,崔有年迅速以神識為薛榮探脈,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他還要認真再探,薛榮又站起來急忙跑茅房去了。
“大哥,有沒有什麼發現,是不是葉家的人在搞鬼?”錢標緊張地看著崔有年,右手都已經抓緊了自己的東西,他已經準備好只要有任何的不對勁,就要立刻丟下包括老大在內的一切跑路了。
崔有年看著他貪生怕死的樣,再聯想起這幾天來的憋屈與恥辱,不由又羞又氣,他沒好氣地應道:“沒事,我們仨兒這些日子吃啊喝的,哪樣不是在一起!我們倆沒事,沒道理老四一個人有問題的。肯定是因為這些日子一直草木皆兵,心神緊繃的,這甫一放鬆下來就開始鬧肚子了,真是沒出息的東西!”
“呵呵,就是,這老四也太沒膽兒了。”錢標尷尬地拿著自己的灑壺喝了一口,悄悄放下心來。也對,一般的藥哪裡能夠毒倒武者?要是葉家的人動手,不可能只下讓人拉肚子的藥,那絕對是直接下見血封喉的毒了。
天色已晚,客棧裡客人並不多,三三兩兩地散落坐著。崔有年用神識探過,這方圓數十里內,也就這家客棧的掌櫃是位武靈級別的高手。但他們來的時候,也在這家客棧吃過飯,那時就見過這位年輕的掌櫃了。所以,他不可能是葉家派出來的人。
他們談話的時候,那位在櫃檯後撥算盤算帳的年輕掌櫃往這邊看了下,但身上並未散發出惡意。而且,他們都有做過喬裝,就算葉家的人來了,想必也不一定能夠認出他們吧!這都是他們自己嚇自己,緊張過頭了。
一會兒,薛榮回來了,錢標也要去茅房。見崔有年謹慎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他連忙解釋道:“酒喝多了,我小號。”說罷,從容起身而去。薛榮坐不到一會兒,再次有了如廁感覺,他低低地詛咒了一聲,再次跑路。
崔有年坐了一會兒,忽然有個店小二從後堂跑出來大聲喊道:“各位客倌,茅房裡有個人醉倒在地上了。小的身板小扶不動他,你們誰與他是一起……”
店小二話還沒說完,崔有年就一陣風似的颳了過去。他匆忙跑到茅房的位置,就見錢標滿臉通紅地倒在茅房門口,有兩個客棧打雜的小二提著燈籠站在一旁卻沒有去動他。
崔有年連忙上前扶起錢標,但指尖卻猛地一陣劇痛,抬手一看,小指外側竟多了三個小小,小到足以讓人無視的紅點。他連忙察看錢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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