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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南宮璟艱難說道。
“你覺得本宮該如何責罰你?”
南宮璟扣地三聲,顫聲道:“當……凌遲處死,辜負了宮主的器重,未能盡到應盡的職責,南宮璟死有餘辜,在此謝過宮主多年栽培之恩,南宮璟自去領罪。”說完起身離開,月西樓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眼眸低垂,沒有看南宮璟蒼涼的背影。
南宮璟手剛碰上門,還沒開啟,門猛的大開,來人一下把他撞翻在地,南宮璟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月西樓,小蜻蜓失蹤我也有責任,我願與南宮璟一起領罰。”
南宮璟回頭,看到燁青筆直的跪在月西樓面前,仰著頭不卑不亢地說道。
南宮璟大駭,燁青這是幹什麼,他一個人死還不夠,還要再帶上一個嗎?
南宮璟趕緊去拉起燁青,口中說道:“你又不是朱雀門的人,這事與你無關,你來湊什麼熱鬧,就算有錯,也應該是去辰天教向你們的教主領罪。”
燁青卻是倔強的很,任南宮璟怎麼拉都不起來,眼睛一直望著月西樓,鏗鏘的聲音擲地有聲地道:“誰說我不是朱雀門的人,現在我是朱雀門的副門主,既然保護小蜻蜓是朱雀門的責任,那我這個副門主當然首當其衝。況且之前你曾親口把小蜻蜓託付給我,這麼說起來,小蜻蜓失蹤責任最大的人就是我。”
南宮璟急了,當日要他當朱雀門的副門主不過是要表明他在朱雀門裡的地位,卻不想反倒害的連累他受罪,南宮璟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一同跪在月西樓面前道:“宮主,燁青本不是朱雀門的人,是我強迫他做這個副門主的,玉姑娘的事與他無關,還請宮主明鑑。”
“南宮,誰說我是被強迫的,我心甘情願,而且就算他不責罰我,如果你死了,我也絕不獨活。”
南宮怔怔地看著燁青,不知該說什麼好,是該高興自己在燁青心裡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地位,還是痛恨燁青如此不知輕重的找死。燁青卻是一直看著月西樓,不曾移動分毫。
月西樓抬睫,掃了跪在地上的燁青一眼,雖然他跪在自己面前,但眼神卻是倔強而傲然的,可見骨子裡並不屈從自己,月西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這是幹什麼?威脅自己嗎?
“燁青,你以為你是玉清婷的師兄,我便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雖然還是低柔輕緩的語氣,但燁青卻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頭頂灌下,如置寒潭,筋骨具被凍結,心裡大駭。
月西樓說的沒錯,雖然不完全是,但燁青確實是仗著自己是小蜻蜓的師兄,如果他真的殺了他,那小蜻蜓勢必不會原諒他,更逞論愛他。
但此刻由他說出來,燁青卻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這個男人,除了小蜻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殺他,也不過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
南宮璟急了,宮主如此說,難道真的打算殺了燁青?
“宮主,還請宮主三思而後行,燁青是辰天教左使唯一的親傳弟子,還是教主上官清遠十分看重的人,十有八九便是辰天教的下一代教主,若是殺了燁青,豈不是與整個辰天教為敵?劍影山莊的事宮主已經看到了,前車之鑑,燁青萬萬殺不得啊!”
月西樓挑眉,看著南宮璟,冷笑,燁青威脅他也就算了,如今連南宮璟也敢威脅他了?是他們小看了他的實力還是他小看了他們的膽量?
“辰天教又如何?以虛月宮之力,未必不是辰天教的對手。”
南宮璟和燁青具駭,月西樓當真是不把一切放在眼中嗎?
“如此說來,今日我們二人是必死無疑了?”燁青經過這一連串的對話,已經看清楚了月西樓的本質,這個人,不在乎生死,不在乎天下,這世間,能令得他側目的,恐怕也只有一個玉清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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