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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貨,匆匆的買完,又匆匆的離去。兩人感覺快凍僵了,羅思文和陳海不停的在原地來回走動,互相給對方哈著熱氣,暖著手,雖然,天寒地凍,但是,因為彼此心中裝有大愛,又很年輕,精力充沛,也不覺著生活很苦很不如意。
………【第二十一節 離婚的代價】………
宋一琦的潑辣、不要臉、不要命、不擇手段,因為打架事件在單位傳的沸沸揚揚,眾人皆知,大家現在都有點同情包虞。
包虞本人,已經陷入絕境,沒有退路了。他的小辮子已經被這個瘋狂的女人抓住,如果他和老婆不離婚,肯定得進牢房,那樣自己多年的努力就付之東流,白費了,到頭來,雞飛蛋打一場空。
每當他一想起這事的時候,就感覺後背涼餿餿的,好象隨時有滅頂之災一樣。一想到和老婆離婚,他就內心充滿愧疚,他感覺特別對不起她,覺著老婆這麼多年來和他患難與共,吃苦受累。伺候老伺候小,為了他家的老老小小,沒享一天福,沒過一天好日子。他內疚著,這幾天對她格外的好。
但是,即便是離婚了,和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不要臉、不要命的女人同床共枕,包虞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一身虛汗瞬間就密集的湧上來。他每天被折磨的吃不下,睡不著,人也憔悴不堪,三天對他來說好象三個世紀一樣漫長。
第三天晚上,老婆給包虞洗完腳,擦乾,抱著他的腳,給他修指甲,這是每年過年回家老婆的例行公事。現在,在他的單身宿舍裡,老婆做同樣的事情。
包虞坐在床邊,老婆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低著頭,頭頂一塊沙布上有滲出的點點血跡,上邊橫七豎八的貼著幾條膠布,看上去格外醒目刺眼。
她把他的一隻腳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手裡拿著指甲刀,正給他一個腳指頭一個腳指頭的仔細清理、修剪,好像抱著一個新生兒一樣溫情脈脈。包虞一看自己的老婆雖然不漂亮、沒有姿色,卻樸實、賢惠,沒有一點壞心眼。
他再前前後後想想宋一琦,那充滿目的性的各種動機和行為,後悔的直想砸自己的胸脯。這麼陰險、毒辣、一肚子壞心眼子、口腹蜜劍的狐狸精女人,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防備一點,現在,讓人家拿住軟肋,牽著鼻子走。
可是,如果不服從她,就可能蹲監獄,還不判個十年二十年,人生全毀了。一想到這一點,他就禁不住的嘆氣,“唉!”他長長的嘆口氣,怎麼給老婆說出口呢?他盯著地板出神,做著艱難的抉擇。“怎麼了?”老婆抬起頭,看著他,他欲言又止。“我說不出口啊!都是我糊塗,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包虞自內心歉疚的說。
“還說這幹啥!都過去了。”他老婆大度的說,她哪裡知道他快大難臨頭了。“如果這麼簡單就好辦了。”包虞無限惆悵的說。“那還有啥事你沒告訴我?讓你這麼難腸。”他老婆抬頭問。他心一橫,就把宋一琦拿走他的定期存款單並威脅他的事,原原本本的給老婆說了。
“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臭婊子把我的存款單全給拿走了。現在,如果我不離婚,她只要拿到保衛科,交給保衛科長,我就完了。保衛科長和老婆是她的拜把乾姊妹,關係親密的象一家人一樣。如果那樣,我就得進監獄,起碼判個十好幾年二十年。”他說完,流出了悔恨的淚水。
他老婆把他的腳一把豁開,扔在地上,忽的一下子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你這死鬼,是不是你們串通好了,一起欺負我?”
包虞一下子光著腳,雙腿跪在地上,開始給老婆瞌頭。一邊瞌一邊痛心的說:“我要有那麼大的本事,還能讓你那天白捱打嗎?我早就衝上去,幾腳把她踹倒了,還能讓她在我的眼皮底下,白白把你打一頓?我也太窩囊了,我以前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我就是把柄被捏在了那個臭婊子的手裡,所以現在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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