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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還有一個定雲山莊。據說風波山莊的老莊主疼愛小女兒,原先更是準備將血玉當做小女兒的陪嫁送入定雲山莊。哪知小女兒橫糟禍事,一夜暴斃。婚事也就此作罷。
定雲山莊當今的莊主體質虛弱,少莊主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周圍的勢力虎視眈眈。神玉的訊息雖然由三大山莊秘存,但要說神玉作為珍寶無故落入他人之手,可能性不是沒有。
而且最近他們頻頻異動,讓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小杏不知深意,只是莫名從他的言語中感覺到一星半點的耍賴之意,她摸摸耳朵,覺得自己是不是弄錯了。
不過這樣聽起來,她是非去不可了。
“那我去吧。”
然而等她答應,席況看向她的表情卻又起了變化,似嘲似諷的冷凝:“你當然會去。”他慢條斯理的將橘子吃完,優雅的將手指間的汁漬擦拭乾淨後,起身離開。
“我不會幫你。”
花魁賽沒有多的花樣規矩,樓裡的每位姑娘皆可籌備參加。由“恰恰啼”的常客作為評委,購買當屆的代表花束,投給表演出眾,奪人眼球的姑娘。
賽事所設中最為斂財的一點:一個姑娘表演完後客人要立即投花,過時作廢。若是投過之後,發現後面表演的姑娘更加貼合心意,便只有買更多的花束,去捧另外一個姑娘了。
這場花魁賽,最樂呵的莫過於賺的盆滿缽滿的四娘。
不消幾日,花魁賽至。畫舫上張燈結綵,燕舞鶯歌,熱鬧非凡。
瀲灩一曲青衣唱罷,不管底下叫好連連,收了花束滿籃,曳著青衣長袍自花擂臺而下。
她擇下一朵杜鵑簪在小杏鬢邊,儂聲嬌笑:“沅妹妹是在雲漪姐姐後頭吧?別怕,有姐姐給你助威呢。”眼裡卻是挑釁。
她因小杏一個月不得掛牌,不知失了多少好生意,自然懷恨。
雖入春季,小杏今日依舊是一色兒雪白,她撫了撫鮮豔欲滴的花朵,收回手,冰眼淡聲:“多謝姐姐好意。”
“呿,無趣。”瀲灩斜眼睨她,“頂著一張死人臉兒,也不知席公子瞧上你甚麼。”
青樓女子就是這點好,縱然翻臉,也比黃臉婆要翻的直接,翻的美。
小杏不以為意,只注視著幾人擺了席況送的那架綠綺在臺上,雲漪焚香淨手,輕攏慢捻,撥奏一曲清然出塵的妙音。
也許放到大戶人家,這等的清高孤傲,這般的曲詞並不算出彩。但是生在青樓,就難免會讓人產生“出淤泥而不染”的感慨。男人即便只為了體現自己懂得欣賞,與烏合之眾不同,也會對她多加讚賞。
她的視線轉向臺下,席況自是坐在第一排的貴客之座,很容易找到。
他原是支肘聽琴,意態閒閒。彷彿感受到她灼然的目光,從擂臺上轉向一側,與她清澄的眸光相對。
她抿唇,偏了偏鬢髮。
那一朵盛開的杜鵑悄然滑落,自玉頸落了衣襟,最終翩然於地,落也無聲。勾勒過的丹鳳挑起,眼波流轉間,嫵媚之態,渾然天成。
她對著他,輕輕呵開一笑。
姿容動人。
作者有話要說:再讓我用一次這個內容提要吧||||大晚上想了十來個,都覺得太坑爹,想睡覺於是放棄了。本來還以為可以寫到小杏出場呢托腮……這章算是5月20日的,今天21日還會有。晚安…333…
☆、第二關·青樓
雲漪所得的花束比瀲灩的多自不消說,放眼全場,無論是大跳豔舞的紅沉,還是甜唱情歌的陶冶,更甚有四娘培養出來接雲漪的班的子漱,都達不到這個數量。
一時之間,眾人都把眼光放到了蘇小杏身上,心中估量這個逍遙山莊少莊主看上的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