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纜��盡!�
冰花和大寧子被分到2/4區,對手是印尼的種子;蕭羽和展翔被踢到4/4區,對陣大馬的高手。
九龍尖旺區,某間高階酒店的客房陽臺上,蕭羽張開雙臂,深吸一口清爽空氣,遠眺水波粼粼的紅矗�濉�
他微微闔眼,眼睫前一片金光閃耀,心底不安份的某一根弦在流動的熱帶季風裡輕顫出音符,想象力盡情揮發,一隻小鳥從百米高空中縱身一躍,振翅高飛,在碧水香江上空自由翱翔。
這是自己第一回攜男友參加國際大獎賽,某鳥認為這比賽的意義都已經不一樣。
蕭羽隨手拿起比賽籤位表,瞄了一眼,失望地連連搖頭,做怒其不爭狀:“樸奉珠竟然沒來參加香港站的比賽!小爺還想拿珠珠熱一熱身呢,遺憾,真遺憾……”
展翔已經習慣了某鳥的耍寶,眼底甩出嘲笑的目光:“你用樸奉珠熱身?那兩個人如果真的來了,一定是賽會頭號種子,1/4區的老大。咱倆需要一路從下半區殺出來,打進決賽,才能碰上你夢寐以求的熱身對手!”
蕭羽在陽臺上躍起,空中分腿騰身,抬手做磨刀霍霍狀:“嘿嘿,珠珠只要敢來,小爺就敢殺!開膛剔骨,剝皮吃肉,血流成河,遍地開花!”
展翔左瞅瞅,右看看,確認陽臺四周各扇玻璃窗後無人偷窺,這才伸出手,在蕭羽後頸兩道小窩裡輕捏,指腹嵌進柔軟的凹陷,心思都隨之變軟,寵溺的滋味。
蕭羽被翔草的手指電到頭皮酥/麻,後脖頸上那一叢汗毛順從地包裹住兩隻溫柔的手指,試圖索要更多的愛撫。他猛然回身,兩隻滴溜轉的眼球迅速環繞眼眶,掃清敵情,隨即一個靈活的網前撲殺,前腳掌躥起,在展翔能夠做出任何有效撲救之前,迅速在那一張帥臉上印下一枚唇印。
展翔躲閃不及,正中了暗算,臉色頓時因為心虛而發紅,耳廓緊張地微抖,眼神亂瞟。
他迅即捕捉到幾十米之外的花園一角,一名酒店房客悠閒自得地坐在陽光下,吸溜吸溜嘬飲咖啡;百米開外,一隻海鷗輕盈地展翅,低空掠過,只是一聲清脆的喉鳴,足以讓偷/歡之人心驚肉跳。
蕭羽對展翔擠擠眼:“翔哥,網前靈敏度不行啊!就你這種層次的反應能力,球來了你都擋不住喂!”
展翔氣哼哼地出招,兩隻大手合握,鉗住蕭羽的脖頸,將人從陽臺拖進房間。某鳥順勢倒進他懷裡,兩隻腳在地上很誇張地亂蹬,哼哼唧唧地打滾求饒。
“哎呦哎呦,我的脖子,小爺的脖子抻啦!”蕭羽的話音裡帶出撒嬌的味道。
“脖子?看我把縮脖的小鵪鶉給抻成一隻鵝!”展翔樂著把蕭羽連頭帶身子捲到自己懷裡,一頓暢快的暴揉。
他用手指狠狠揉搓粉撲撲的壽桃臉,冒著鮮熱血氣的臉,屬於自己的親密小男友,心底最深處湧出溫暖,暖流脹得胸口微痛。冷置多年的心房不再幹癟寂寞,像一塊驟然豐滿充盈的海綿,吸飽濃郁的愛意,再從每一處細小的孔眼裡返潮,冒出甜膩膩的氣息。
自從一對鐵桿搭檔升級做了男男朋友,每天同場訓練同吃同住,這小日子美得,展二少對現狀十分滿意。
蕭羽橫了翔草一眼,暗暗揮舞兩隻拳頭,二爺您滿意了?小爺忒麼的非常,非常,非常不滿意!你這男朋友做得,小氣,吝嗇,傲嬌,簡直還不如大街上的路人甲。
兩個人自打確立起某項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似乎一下子疏遠了很多。
平日在總局大院裡晃盪,互相都要隔起八丈遠,堅決不能發生身體接觸。走路從勾肩搭背摟腰摸臀的曖昧潮男姿勢,一晃眼就變成了一前一後,形單影吊。兩口子的前後間隔被翔草嚴格限定在至少6。1米,雙打場地的標準寬度,謂之“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