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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二少雖說這幾天氣息不順,腦子犯抽,卻還沒有短路到想要去親一個男人。
他就是忽然覺得蕭羽真好。以前就喜歡這人,現在愈發地喜歡,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就是覺得自己的搭檔是這麼好的一個人,自己卻很爛!
這事無論如何也瞞不過隊裡的領導和教練,不用羅醫去打小報告,明天早上就要出操,要訓練的!
倆人正琢磨著怎麼去向杜老大那個毒舌筒承認錯誤,宿舍門“哐當”一聲撞開了。
不必去找彪哥認錯了,彪哥已經不請自來,滿頭滿腦都飆著怒火,一進門就厲聲質問:“蕭羽呢,把手傷了?!我看看!”
局裡領導給羽毛球隊楊領隊打電話了,問,聽人彙報說你們隊裡有人在總局門口打架?簡直太不像話了,這公眾影響太壞了吧,進進出出那麼多記者呢,你們羽毛球隊該整風整改了!
蕭羽一看杜老大來了,“騰”一下從被窩裡鑽出來,跳下了地,一腦袋狼狽的亂髮。
展翔下意識地把蕭羽護在身後:“杜指,我們……”
“你們你們,你們個什麼,啊?!”杜彪的一對鷹眼瞪著眼前的倆人,吼道:“你們兩個剛才在門口打架來著?”
展翔低頭答:“嗯,杜指,正要去跟你彙報。”
杜彪一把拽過蕭羽的胳膊,一看那裹得緊緊繃繃木乃伊似的一隻手,怒問:“怎麼傷這麼厲害?!你們動刀子了?”
“沒有沒有!……是撞上碎玻璃了。”
杜老大兩眼噴火,破口大罵:“你說你打架就打架吧,你怎麼沒把你那張小白臉給打花了啊?!蕭羽,你是個羽毛球運動員你知道嗎!你打壞哪兒你也不能打壞你握拍子的手!
“你們這倆小王八蛋,下次打架的時候給老子記得,別打手,打你自己的臉,你們倆那張臉擺在那裡反正也沒用,又不能當飯吃,可以隨便打老子絕對不管你,你要是弄壞了你自己的手你他媽的就是個廢物!!!!!!!!”
蕭羽被罵得不敢抬頭出聲,知道吭聲只會招來更兇猛的毒液。
展翔咬著後槽牙開口說道:“杜指,是我跟別人打架來著,蕭羽他沒打架,他是被足球隊那個人弄傷的……”
“我就知道他媽的又是你乾的好事!”杜彪氣得想抽人,“展翔你可真有本事,李桐傷了,這回蕭羽也傷了,你打算怎麼著?你跟誰搭檔就廢了誰是吧?!你以後自己一個人打著玩兒吧,你還要搭檔幹什麼!!!!!!!!”
展翔一聽這話,臉皮迅速漲紅,悶頭不再吭聲,李桐那事是他心裡的一根硬刺,時不時地冒出來硌著心頭肉。
“你以後別在國家隊待著了,你給我回八一隊去,國家隊真盛不下你這號人!……還有你,蕭羽,你也走人,走人!”
展翔驀然抬頭,針縮的黑色瞳孔裡冒出一絲驚慌的神情:“杜指,您別讓我回去!小羽也不能回去!……我知道這次是我做的不對,下次絕對不會了。小羽他完全都沒有責任,您別處分他行麼?”
蕭羽在情急之下,腦子裡迅速組織攻勢,鼓起勇氣開口:“杜指,這次雖然是我們倆打架不對吧,但是的確是對方挑釁在先,攔車罵人,把翔哥的車子都砸了,所以您不能只看打架的結果我傷了手,翔哥還傷了車啊!”
杜老大瞪眼:“我管他的車怎麼樣?我是你們倆的主管教練,我只負責盯著你這隻打球的手!”
“杜指,打架是有前因,有過程,有高/潮,有結果的,最關鍵的您得往前倒騰那個‘前因’啊!鹽打哪兒鹹,醋打哪兒酸?我們兩個人在外邊都是老老實實低調做人的,從來沒給您丟過臉,可是架不住出門就碰上個流氓,咱們羽毛球隊的也不能讓人隨便欺負了麼您說是不是呢……”
展翔扭臉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