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其實,人哪有那麼容易轉性的,急性子永遠是急性子、脾氣火爆的再怎麼修身養性還是比一般人更容易肝火上升,只不過她有機會也願意學習段培風看事情的角度,於是“輕重緩急”的順序慢慢產生變化。
現在就算再遇到令她抓狂的事,無論如何也吞不下這口氣時,只要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段培風,然後問他:“換作是你,你氣不氣?”
如此一來,她的氣就消了。
因為,他的反應永遠是平心靜氣,用那張溫柔的笑臉,不疾不徐地說:“氣。”
當他附和地說“氣”,她反而哈哈大笑,因為明知道這種事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值得動怒,他純粹為了她而“氣”,多可愛。
只需聽他說這麼一個字,她已經得到莫大的安慰。
這男人,簡直像是她的“百憂解”。除了低沉渾厚的嗓音具有安撫作用,他的人本身就擁有與世無爭的氣質,相處久了,看事情的角度不再那麼尖銳,心情自然而然也就不會大起大落。
唯一的缺點就是,以往她一個人生活慣了,像脫韁野馬,無牽無掛,瀟灑如風,現在只要一天不見他,就像患病一樣無精打采,食不知味,凡事都提不起勁。
這種病大概就是江湖上傳說的“相思病”吧!
鄔曼綠躺在段培風舒服的床上,抱著他的枕頭滾過來又滾過去,久久無法入睡。
他這次出國先是回加拿大探望父母,然後才到巴黎與一同組團參觀車展的車商會合,今天才第三天,也就是說她至少還有一星期見不到他。
“嗚嗚嗚……怎麼熬啊……”她長吁短嘆,感覺自己像苦守寒窯的王寶釧,好可憐。
喀……
“咦?”她似乎聽到大門門鎖轉動的聲音。
是因為太想念段培風而導致幻聽嗎?
喀啦喀啦……
沒錯,真的是門鎖轉動的聲音!莫非他感應到她的思念,也受不了分離之苦,身騎白馬,提前回國了?
對厚,她從門內上了另一道鎖,所以他有鑰匙也開不了門。
鄔曼綠興奮地從床上跳起衝出房間,想也不想地扭開內門鎖,開啟大門。
不過,門外站著的不是段培風,而是一個模樣像極了芭比娃娃的年輕女孩。她留著一頭金色長髮,五宮帶點東方輪廓,但更立體、更精緻,面板就像水蜜桃般掐得出水來,身材玲瓏有致,既是天使也是魔鬼。
“你是……”鄔曼綠看到傻眼,真漂亮,害她幾乎要犯職業病,想拿起相機留下這個美麗畫面。
年輕女孩用她那雙又圓又大又亮的美眸直直盯著鄔曼綠,沒什麼表情,真的就像個洋娃娃。
“請問你找誰?走錯樓層了嗎?”她以極慢的速度說話,還想著,要不要用英文再問一遍。
不對呀!剛才大門外面的那一道鎖明明已被開啟,那就表示她手上拿著的確實是這間房子的鑰匙。
問題是,她是誰,為什麼會有段培風家的鑰匙?
“你是誰?”那個洋娃娃反問。
“我叫鄔曼綠。”洋娃娃看起來像混血兒,不過,幸好能夠聽說中文。
“就是你……”
“什麼意思?你知道我?”
“知道……”
“呃……你怎麼了?”阿勒,洋娃娃終於有了表情,只是這表情看來不大妙,她似乎快哭了。
洋娃娃眨了眨眼眸,晶瑩剔透的淚珠便順著臉頰滑落。
鄔曼綠呆愣住,訝於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夠三秒內落淚,忘了前一刻還納悶著洋娃娃為何有這房子的鑰匙。
“你別哭……先進來坐……”她連忙將這個淚汪汪的美人帶進屋裡。
她泡了杯溫熱的花茶給洋娃娃,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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