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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它可以瞬間明顯的阻止唐大小姐能量呼叫,倘若是持續性劇毒或者不停的喂毒,唐大小姐就只能眼睜睜只憑肉體力量對敵,最後敗亡---因她會陷入兩難的境地,要麼不療毒,即刻就被毒死,要麼就是應急先療毒,但卻會被有內力優勢的敵人過招間擊殺。
琴大美女見唐大小姐恢復如常,頓時驚喜萬分,但隨後又是一陣著惱,又哭了起來:“子柔你怎地如此做派!莫要在這樣!倘若你沒有把握也這樣行事,那可要我如何是好!”
林小丫頭的反應反而更正常一些,她作為一名優秀的大夫儲備版是最清楚不過此毒效力的,登時就直接雙眼瞪大,嘴成O型,已然是不相信眼前的事實,直接呆傻了。
唐大小姐卻搖頭晃腦做得意狀:“你知倫家從不做無把握之事。再著倫家哪捨得舍佳人而去?倫家可還要留著小命聽琴大美女彈唱一曲十八摸吶!”
琴大美女登時破涕為笑:“登徒子!”
唐大小姐怒其不爭的嘆氣道:“每次都罵這一句,下次能不能換一句?聽也聽的厭啦!”
琴大美女再忍不住輕笑出來:“你還不是每次都是想聽那同樣的粗鄙曲子?”
“那就如姑娘所願,下次我們換‘子夜四時歌’的夏歌?要不秋歌也行啊!”唐大小姐嘿嘿笑了兩聲,得了琴大美女又一聲登徒子後,扭頭對林小丫頭道:“才吃早飯不久,嘴就張這麼大,又想在吃一次啊?”
林小丫頭登時閉上小嘴,兩手捂著緊緊,但眉眼處卻終於難得的微微彎了一些。
“在下葉青染……車內?”正巧葉青染第二句問話來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葉什麼什麼是吧?”唐大小姐隔著車簾子喊道,“你身上帶錢沒有?”
“啊?呃,帶了,帶了…”葉青染一愣,斷沒想到第一次和唐子柔的交流竟然是這樣的問答。
“你給領隊鏢頭一些銀錢,再多買兩匹馬做馬車備用,我們自己改道罷!”唐大小姐道,“事情辦妥了,倫家就允你當車伕便是,記著,莫要為難這些商人鏢師了!”
車外的葉青染還沒答話,車內的琴大小姐反而先低聲說話了:“子柔你這麼使喚人家…不太妥罷?他剛還為我等解了圍…”
唐大小姐輕笑道:“此事倫家心中有數。”
自己在清遠城衝營所為,連同破案一事,算來算去也就半個月觀景,破案或許是曇花一現,對某些人來說算不上什麼大事,真要算的上來算是個大事的,唯有衝營一事最為引人注目。距離那天算來也就四日時間。那葉青染四日後現身於此,出口道出自己姓名,顯然是一路追查而來,身份不是吳國人,那也是越國人。追查自己的人多了去了---連附近官府都派了臨時檄文---但此人直接毫不猶豫把官府人士殺的一乾二淨,一個可能漏了口風的人都不留。所以可見此人心思極為縝密,擁有可做大事的潛質。
不管他目的是所為何,也不管他來路幾多,或許中間可能還牽扯到各自利益,他本質也可能還是敵人,但敵人的敵人,總歸暫時絕對是朋友了。
既然是有利益牽扯的朋友,對自己又是一副恭敬模樣,倘若自己不出聲表明態度,他反而會覺得此間互相利用價值不夠。所以自己出聲指使此人做事,出錢出力,看似與人情不妥,實則是最好的定心良藥,很自然的就把彼此間的關係擰到了一起。
琴詩意雖滿腹經綸,但為人善良,平日間只有人為她爭來搶去,卻不可能要她親自為了活下去去算計人心。這個中人際利益關係的糾葛,她是決計拍馬也追不上自小備受冷眼、摸滾打爬為混口飯吃的唐子柔了。
琴詩意聽得唐子柔回答,登時便不再計較深信不疑。果不其然那葉青染爽快的照著辦了,趕著馬車背對車門,充當起馬伕起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