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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揚怔怔的看著他的眼睛只見他自西服口袋掏了一掏很快便拿出兩個晶光閃閃地兩枚鑽石戒指。在她完全沉浸於對他懲罰方式猜想的時候。戒指已在他的引導下輕柔滑到了自己左手的中指之上。伴隨著戒指閃亮粲然的。同時還有他魅惑至極的聲音“罰你一輩子套在我身邊。怎麼樣?”
很甜蜜地表達卻讓她感覺到了一絲誘哄地逼迫。焦揚點頭迎上他的目光將他手掌裡另一隻戒指戴於他地中指“彼此彼此那你一輩子也落在我手裡了。”
話說到她嘴裡完全變了個味道。她沒有易明那卓越的功底明明是恨不得她滅於他的手心卻表達的如情似蜜。她和他的最大不同便是很多時候並不能盡力剋制自己的情感。
其實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知道那柔情蜜意的“套牢”更多的像是對彼此的宣戰罷了。
他在警告她一輩子老老實實的不可能再有任何懲罰背棄。而她用同樣的語言回擊這一生她做的只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承諾卻不曾愧疚他半分。
可這樣表裡不一的話語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低呼的鬨鬧。儘管大家都對焦揚有些成見但是看一對年輕人情深如此也還是給予祝福。只有剛才一身靚妝的蘇悅容一改之前神采黯然失落的充當他們愛情的背景。
焦揚自那雙美眸中看到了失望不甘的情緒甚至還有很明顯的嫉恨和憤懣。別人或許覺得她是最受人寵愛的公主可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過了這個酒會她就會是再落魄不過的平民。
酒會之後她便讓司機將她載回了易家大宅。其實原本還想去看一看程澈的但是想若是再貿然出訪難免會讓易明再次興起風波於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宅院——小——說——網
進門並未現易父身影焦揚環顧一圈原以為是可能去了書房或其他地方耳邊卻有傭僕看穿她的心思答道“易先生走了說是有重要工作。”
焦揚愣了一下隨即哦了一聲以作回答。兒子訂婚這個做父親的竟然重歸工作崗位這到底是該用努力工作這個褒義詞定性還是該用父子無情來概括他們之間的關係?
“易先生說這幾日工作不太很緊有可能後日便會回來。”傭僕走到她身邊。“少奶奶您是喝茶呢?還是喝咖啡?”
“茶就可以了。”焦揚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覺得不對“停你怎麼管我叫少奶奶?”
“易先生說的。說訂婚禮過了就讓我們換稱呼總會成為一家人。而且少爺也同意。”那人回了兩句隨即忙著去為她沏茶。
這是要提醒她她們地關係從此改變了嗎?焦揚苦笑一聲接過他們的茶喝了兩口便回到樓上的臥室。匆匆沐浴洗了一身的酒氣她毫無淑女形象的躺在床上擺出大字狀瞪著那具有波斯風格地天花板呆。
眼前竟浮現出酒會時他們纏綿的那個吻來焦揚輕輕撫唇。指尖似乎還殘存著他淡淡的酒氣。該有多長時間沒有進行如此親密的動作了?她淺勾唇角輕笑似乎是自有過孩子之後他們便再無情意繾綣。
而今這孩子若是算過月份也該是五月有餘了。她骨架原本就小若是不掀開衣服並不好看出是懷孕的身形。只有夜深睡眠的時候肚子裡那個小生命才會調皮的動一動彷彿是在提醒自己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與她血肉相連。
生活如戲。自情人至仇敵她與易明只經歷了一夕。可是最不可相信的是他們地愛情逝去的時候卻在腹中留下最可銘記的珍品。
她應該知足。
她亦必須知足。
許是因為累。看看現在才不過三點。她乾脆蓋上被子舒服的閉上眼睛原本只是打算小憩可是沒料到一睜開眼睛竟已到了七點。
還是樓下的新聞聯播聲音將她吵醒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睡到什麼時候焦揚揉揉眼睛原以為易明也回來了可是下樓一看卻是那幾個傭僕在看電視。看到她下來。立即呈現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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