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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就聽那個叫阿兵的護衛道:“大人,依屬下看來。那凌家的辟邪劍法估計也沒什麼了不得的,若真像江湖中傳的那麼厲害,那凌振南修練多年,又怎會連先天化境都還沒有臻入?”
王凱之道:“空穴來風,並非無因,既然江湖中盛傳凌家的辟邪劍法,總還是有他的道理的。凌振南武功不出色,並不代表凌家的辟邪劍法就真的不行,也許是凌振南自己蠢材,練不成而已。否則王元霸又豈會對那辟邪劍法如此念念不忘?他身為凌振南的岳父,對於凌家的底細總比咱們這些外人清楚吧,連他都這麼惦記,想來這凌家的辟邪劍法還是有一定過人之處的。”
“若是辟邪劍法真有那麼大的威力。要是給了王元霸,使得他的武功再得提升。那豈不是更增加了大人以後控制他的難度麼?王元霸這個老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既然連他自己的親女兒、女婿都能坑,對大人您的忠心怕是也有限,一旦他的實力強了,未必就不會反噬大人您啊!”
因為這兩個護衛都是跟隨王凱之多年的心腹,所以在王凱之的面前也沒有太多的顧忌,心有憂慮就直接說了出來,不必顧慮王凱之會因此而心生反感。
王凱之擺了擺手:“無妨,王元霸那個老小子的為人我很清楚,不過既然要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就算是養條狗,隔三差五還要丟根骨頭呢,只要他金刀王家還在我這洛州地界,我就不怕他不聽話。他要是膽敢不聽話,我也不介意把他這條老狗宰了,再另外養一條!”
那兩個護衛見王凱之這麼有信心,對此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畢竟他們只是僕,王凱之才是主,適當的提醒可以,但絕不能過度,既然主人心意已定,就不是他們這些做屬下的可以再多置喙的了。
聽了王凱之的這一番話,伏在房頂上的凌牧雲心中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顯然,他的那個便宜外公在這王凱之的眼中根本就是一條無關緊要的走狗,用得順手就接著用,用不順手了隨時都可以宰掉。
按理說自己的親人被人如此蔑視,凌牧雲應該感到憤怒。可一想到他這個便宜外公所做出的事情,凌牧雲卻怎麼也憤怒不起來,心中只有一種淡淡的悲哀。
這時就見那個叫阿平的護衛又道:“大人,您把獨孤劍偶交給伯方將軍帶走,又拿什麼交給凌振南呢?按照他們鏢局的規矩,在押鏢之前都是要先檢查一遍貨物,先估一遍價的。”
王凱之道:“這還不好辦?隨便找個工匠照樣畫葫蘆的雕刻一個不就完了麼!你們不是說獨孤劍偶裡面蘊含的劍意不到一定的修為境界根本就看不出來麼?到時候凌振南就若是查驗,我就說那是真的,他看不出來是因為他自己修為不高,境界不夠,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奧妙,他又能怎麼樣?”
“難道他還敢捏爆了檢查一下到底有沒有劍氣迸射出來不成?我知道那是假貨,但凌振南一個窮走鏢的見過真正的獨孤劍偶是什麼樣麼?萬一我給他的要是真劍偶呢,他賠得起嗎?”
說到這裡,王凱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笑:“只要他不敢冒著賠償真劍偶的風險毀掉劍偶來檢視,我一口咬定那是真的,他就得當真的。而一旦真有人來搶,他也得拼了命去給我保護,到時候他這一路越是賣力氣保護,那些覬覦劍偶之人就越會信以為真,而蔣伯方那一路也就越是輕鬆。”
“大人果然謀慮深遠,屬下佩服!”王凱之的那兩個貼身護衛讚歎連連,一臉欽佩。
聽了手下護衛的奉承,王凱之輕輕的捋了捋頷下短鬚,沒有說話,不過臉上的笑容卻透露了他心中的得意。
接下來王凱之等人便掠過這個話題不談,開始說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凌牧雲又等了一陣,見再聽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於是便向著黃蓉打了個手勢,兩人輕輕的將屋瓦移回了原位,故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