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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高時低。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一曲恍如仙女展姿的舞曲結束後,場下迎來高亢的熱切聲。
鄰國的使節站起身,恭敬施禮,場下一片安靜,他朝上位的鮮于聖道:“皇上,我方兩國交好數年,善以古樂相投,貴國琴瑟,我國蕭笛。雖如此,卻一直未能攜曲同奏,到成為兩國遺憾,此次,藍顏俗事耽誤,未能前來,否則,即可一嘗夙願,實現蕭琴和鳴。”
使節一番自怨自艾,頓足捶胸的語氣,直叫場下的人心驚肉跳。
宜國的蕭笛,誰敢合奏,除非他活膩了。
世人都知道,樂曲是供娛樂享受的一種奢華,但是,有一國的國家,樂曲是決不能聽的。
宜國能以蕭笛聞耳,主因幾代前的某個君王,施暴壓鎮,民不聊生,引起叛亂,那時,出現一位藍衣少年,一支安魂蕭曲,穩下眾生,此後,殘暴的君王改邪歸正。過後幾年,宜國與他國發成禍亂,敵軍萬人,那位少年臨風不畏,孤身面敵,僅是蕭曲悠然宣揚,風動戰場,揚起塵沙,如萬馬奔騰,氣場震懾,半柱香,風平浪靜,場中竟是一堆高聳如山的屍體。這便是,後人聞聲喪膽的蕭曲:消魂。
因而,宜國人民開始向少年學習蕭笛,不是怡情,而是防身。久而久之,宜國樂曲殺人不見血的事實被傳開了。
剛才,使節提到的藍顏,正是那位少年的子孫。據說,藍顏橫笛縱揚天下,被稱為五音神滅,即為‘消魂’引入閻王殿,‘幽冥’內震半身遂,‘纏綿’牽繞七夜傷,‘迷離’亂智敵不分。其餘一首普通的笛曲,也可叫人苦不堪言。
可想而知,使節的話如何引起大家的恐慌了,再聽藍顏沒來,無不須臾興嘆。
蘇然暗下顫抖的握住殘念,如果藍顏在此,皇上答應要求,那,上去彈琴的,必定是宮廷的唯一樂師。
殘念大手覆上蘇然,一絲欣慰,一絲感動。投向蘇然,搖了搖頭,眼神安撫著擔心的人。
鮮于聖心下有些僥倖,這事,他們宜國不是第一次提到了,那些年,正巧因為餘懷書離開,都不成真正選出樂師,因而,一拖再拖。
大皇子鮮于傑私下與二皇子、四皇子眼神交匯,不約而同達成某件事,他起身。
“父王,難得宜國使節不遠千里,只為一聽蕭琴合曲,以表兩國深情,兒臣倒有一妙想,不但可以實現使節之願,也可現我國琴樂藝技,”
鮮于聖笑道:“傑兒請說。”只要不是藍顏,其他都好商量。
“四弟對樂理瞭解頗深,深受藍顏師傅的欣賞,因緣巧合,教授四弟笛曲,四弟悟性極高,倒也學會了半成,父王,何不讓四弟試一下。”
鮮于聖考慮了下,自己皇兒去宜國學習文化,這也算是一種考驗他們所學的成果,再問宜國使節是否滿意,那使節非常中肯的接受了鮮于傑的提議。
蘇然擔憂的看著殘念,殘念細聲對他說:“殺人曲也要真氣才能運轉,四皇子身形輕盈,應是學過武學,可惜,氣勢平平,再說,他還能在自家門前給難堪嗎”
“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看情況吧。”
耳邊傳來鮮于聖的聲音:“殘念。”
殘念領命起身。
“父王。”鮮于傑看了眼準備走上來的殘念,“樂師琴藝應不在話下,此刻既是四弟獻曲,父王何不讓三弟合曲。”
正在無聊喝著酒的鮮于淳聽到自己的名字,仰起無辜的臉,心裡卻是明瞭個七八分
鮮于聖不讚通的皺起臉。
“三弟在天陌呆了五年,琴藝想必見長不少,這次就當兄弟以樂相交,以現隔閡了五年的兄弟之情。”
我呸,兄弟之情早沒了。
鮮于淳心中鄙視,嘴上假意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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