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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就會好好的。”
說著劉夫人轉而對林大爺笑道:“難道說我信的令弟,大爺反而不信嗎?”林大爺嗦了一嗦哈哈笑道:“這話是我說的不是,該罰該罰。”
說著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桃姑見劉夫人說話雙眼放光,整個人都和平時不一樣,雖說她的年紀比林大奶奶和那佛朗機女子都大了許多,但卻覺劉夫人氣度自如,林大奶奶和那佛朗機女子都顯得暗淡,不知自己要幾時才能像她一樣。
桃姑不由瞧瞧看了下自己手,還有自己這張麵皮,想起那日陳知隆所說的話,看來容貌無法改變,也只有似劉夫人一樣,早日把這渾身的氣度修出來。
推杯換盞,直飲到月上西天這才散席,桃姑回到房裡,那丫鬟已俯在梳妝檯上打著瞌睡,桃姑剛想叫醒她讓她往別處睡去,誰知猛的打個酒嗝,丫鬟就揉著眼睛驚醒,見她有些搖晃,忙一把把她扶到床沿邊坐下。
接著就從壺裡倒了杯茶遞過來,桃姑連飲三杯,才覺得口裡的乾渴解了些許,那丫鬟已經蹲下身子替自己脫鞋,桃姑不慣人伺候,急忙跳起來道:“不必,我自己來。”那丫鬟已把桃姑的兩隻靴脫掉,聽到桃姑這樣說,抿嘴一笑就站起身來替她解衣:“楚爺,你喝多了,解了衣衫睡也才鬆快。”
鬆快是鬆快,但讓你發現我是女子這就不成,桃姑心裡這樣說,已經拿開那女子的手:“你去給我倒一盆熱水來洗把臉。”
丫鬟答應一聲,轉身走出門,桃姑本想等她走出去時把門關上,可是誰知她只一會就走了進來,原來那熱水就放在門邊,丫鬟見桃姑還穿著整齊站在那裡,把手巾打溼了遞過來:“楚爺,你一個男子難道還怕吃了你不成?”
這丫鬟可真大膽,桃姑胡亂擦了把臉見丫鬟又要來替自己解衣,忙把手巾遞給她道:“我不慣與人同睡,你把這水潑了就自回房去睡,休要來擾我。”這丫鬟聽的眉頭一皺,世間還有不吃腥的貓?
桃姑說完這句,見丫鬟還站在那裡,打了數個哈欠道:“還不快去,不然明日我對你大奶奶說,你服侍的不好。”這倒奇了怪了,丫鬟端著水盆出去,見她走了,桃姑這才放心,剛要關門就聽到有人說話:“春花,陳爺楚爺都歇下了嗎?大爺命我帶兩個人過來服侍。”
怎麼又來兩個?桃姑頓時覺得自己額頭上有汗要滴下來,那□花的丫鬟道:“陳爺屋裡還亮著燈,只是楚爺那裡,他雖沒睡,卻說不慣和人睡。”
那聲音還透著些哀怨,此時不關門,還待何時,桃姑顧不得許多,把門撲通關上,後來的人口裡道著奇怪,剛要走到門前就見門被關上,敲了幾下並不見開,連燈都被吹滅了,這才轉身而去。
桃姑在房裡見她們往陳知隆那裡去了,這才鬆了口氣,黑暗裡把衣服解了,摸索著爬上床,原本還擔心那丫鬟會不會迴轉,但敵不過濃濃睏意,剛翻個身就沉入夢鄉。
次早又怕自己沒穿好衣服那丫鬟就來服侍,天不過蒙蒙亮就起身穿好衣服,在房裡侯了一會不見有人,這才開門,見陳知隆的門還關的緊緊,只怕自己是起早了,早知道就該在床上合衣再睡一會。
桃姑慢慢踱出院子,走上數步才見昨日那個春花打著哈欠從前面過來,看見桃姑,春花忙把打了一半的哈欠逼回去上前行禮道:“楚爺起的好早,奴婢這才說要去瞧楚爺醒了沒有?”
桃姑微點點頭:“我四處走走。”說著又加上一句:“你不必跟來。”丫鬟那步子都踏了一步又深深轉了回去。
桃姑想起昨日那個園子好像也有可觀,遂按昨日走的一步步行去,雖在轉彎處頗費了些時候,不過一刻也就到了,果然有可觀,只見小橋流水,處處有鮮花盛開,誰也料不到這竟是在海島之中。
桃姑賞玩一會,也認不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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