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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精緻手工西裝,年齡大約二十一二的青年,從這青年身上裝扮以及長期養成的氣度看來,應該不是一個紈絝富二代就是一個眼高於頂的官二代了。
想到這兒,張恆撇了撇嘴,懶得去理會,看向胖子老闆,準備付賬,和這種人計較張恆還沒有那個閒心。
被人忽視,特別是一個明顯地位比自己低的人忽視,那青年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顯然是被張恆氣到了,他陰沉一笑:“怎麼?還不服氣?”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鄉巴佬,知道這塊石頭多少錢嗎?最少五千,就你這身打扮,賣了估計連一塊石皮都買不起,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洗洗睡吧!別到時候賭垮了,哭爹喊娘!”
青年話語越來越難聽,刺耳異常,哪怕是林孝和那胖子,此時臉色都變了。
對於林孝來說,張恆是他帶來的,自然是他的朋友,而如今張恆受辱,自然也相當於是在打他林孝的臉!
而那胖子呢?
先不說張恆買不買東西這一點,光是進入他的店子,那麼就是他的客人,公然對自己客人如此辱沒,他臉色又能好看?
不光是林孝和胖子,此時哪怕是那關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沈越,你小子給我安靜些!”
其實,關雄此時倒不是怕什麼,他也無需怕什麼,只是這一次他來這兒本就是為了給胖老闆面子的,如今沈越這般,無疑是在將他往火坑推啊!
畢竟,這兒的不怕得罪,並不是代表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啊!
“哼!~一個土豹子而已,有什麼好怕的?”見關雄都開口了,那沈越小聲嘀咕了句,不過卻也不敢再亂來。
不過,他不亂來,張恆卻不幹了!
只見此時張恆表面倒是沒有任何生氣,只是心中卻是樂開了花,正愁找不到辦法發作呢,你小子就往槍口上撞,這不是茅坑裡打燈籠,找‘屎’麼!
於是乎,張恆眼睛半眯起來,一臉溫和,笑呵呵的開口了:“呵呵,咱確實是見識少,對於賭石這玩意兒一點兒也不懂,不過誰叫咱運氣好啊,以前賭都是十賭十贏的!而且,反正咱就賭一把,萬一買中了這麼辦?那可是數倍、甚至於數十倍的利潤啊!”
說到這兒,張恆不由好笑的望了一眼關雄。
這張恆可完全沒有說話,他自小開始,真正的賭也就是一次而已,而那一次卻正是在關雄的十七號……
“白日做夢吧你?我擦,你以為你是翡翠王啊你,就算人家翡翠王也不敢保證絕對的十賭十贏,我看不賠死你就算好的了!”張恆這一開口,那沈越頓時不幹了,本就暴脾氣加自傲的他,頓時就忍不住出聲鄙視。
“哦?難道這種賭石賭中的成功率很低?那不是必輸無疑?”張恆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然後看向林孝,好像在向林孝請教一樣。
林孝苦笑一聲:“確實,賭石和其他賭可不同,而且就算一般賭石,特別是這種全賭石料,買中的還真不多。張兄弟如果不想買的話,可以不買的,畢竟你家裡面……”
“怎麼,現在信了吧?嘿嘿,我看你小子還是洗洗回去睡了吧,這種高檔東西可不是你這種窮人玩得起的!”有了林孝的話襯托,那沈越頓時鼻孔朝天,一副洋洋自得,好像剛剛自己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至理名言般。
張恆臉色一變,惡狠狠瞪了沈越一眼,一臉不服氣,一隻手握著那塊比之拳頭大不了多少的石頭,臉上卻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同時一狠心對那胖子老闆道:“不就是塊石頭嘛!咱買了,老闆你說說,這石頭多少錢?”
“張兄弟,你……你別和沈越慪氣啊!”一聽,張恆居然真要買這塊石頭,林孝不由急了起來。
其實以林孝的身價,這點兒錢還真不是個事兒,但他從這段時間幾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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