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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

“我也不知道，我不明白道門的那些名堂，我只知道他很帥，拿著一個葫蘆一把劍，衝向包圍圈，妖怪們向海浪一樣，分開，聚攏，分開，聚攏，可無論怎樣，都傷不到他。他先救了我父親出來，又衝進去救其他人，就這樣他殺進包圍圈七次，救了十二個人。

“這麼厲害？“蕭遙聽得呆了，那個邋遢的鹿九能還有這麼光輝的歷史呢？

“那當然，不然我也不會看中他。”蘇芯說到這裡，露出小女孩一般的笑顏來。

“那再後來呢？”蕭遙對鹿九能和蘇芯之間的事情越來越感興趣了。

“偉人在隨從和道門的保護下安全撤離之後，妖怪們也沒有繼續追殺的勇氣，很快就退卻了。從那之後，它們都躲了起來，很少再出現了。而他和其他道門中人，立了大功。尤其是他，得到偉人和我父親的欣賞。一下子就成了道門裡的英雄人物。”

“還真看不出來。”想到第一次見到鹿九能的時候他潦倒的樣子，蕭遙怎麼也不敢相信他會是個英雄。

“不光你這麼說，他師傅師兄師弟們也沒看出來，他們都說鹿九能平常一點都不起眼，修煉上也不見得有多麼努力，還總是很迷糊，老是辦錯事，可是這一戰他就好象換了一個人一樣。”

“恩，這些評語還是很象他的。”蕭遙點頭說。

“事情過去以後，道門中人大部分都回到原籍繼續修煉，可我父親非常喜歡他，就讓他多留了一段時間。我非常仰慕他，每天都去找他，想和他學道術，他卻不肯教我，我就生氣，他再哄我，那時候，我還真是任性。”蘇芯笑道。

“你現在也很任性。”蕭遙無奈的道。

“他那時也這麼說。”蘇芯搖搖頭，“其實我本來不是現在這樣的，也許都是被他慣壞的。”

蕭遙看著蘇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忽然覺得她也不是那麼的讓人討厭了。不過想想鹿九能和蘇芯在一起的模樣，他還是笑皺了眉頭，那將是一幕什麼樣搞笑的情形啊！

“那你們後來怎麼會……”蕭遙其實很不想打擾正沉浸在幸福回憶裡的蘇芯，可是他知道，這種幸福感持續的越長，之後就會越空虛。回憶幸福就好象吸毒一樣，在虛幻中尋找到的快樂只會讓現實變得更加痛苦。

果然蘇芯的臉色變了，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這都怪我。”

該不會是你的壞脾氣和疑神疑鬼的性格搞砸了事情吧？蕭遙這句話憋在心裡沒說出來。

“那是刺殺偉人事件之後半年的事情了，他那段時間總是跟父親說要回太平道一次，說是要學什麼道心蓮臺，我父親都答應放他回去了，可是我不想讓他走。我聽說修道的人和修佛的人不一樣，是可以娶妻子的，就一直纏著他要求結婚。父親本來不太同意，可是磨不過我，就預設了。我們舉行了一個簡單的訂婚儀式，之後，他就回太平道去了。”

“他走了以後，我也想修道，不是為了成仙，只是想跟他有共同語言。偏巧父親隨從裡面有一個是東海蓬萊派的弟子，聽說修為和道力都很高，我就瞞著父親跟他學了一些入門的煉氣功夫，後來他出去執行任務，給我留下了一本書，叫做‘傲天決’，據說是蓬萊派修煉的法門。我也沒在意，一直放在家裡。”

說到這裡，蕭遙隱約能猜到一些事情的發展脈絡了，但他沒有做聲，此時的蘇芯完全沉浸在了一個人的懺悔當中。

“過了沒多久，他回來了，高興的告訴我他師傅已經同意我們結婚了，那天晚上，我就把自己給了他。可是我沒想到，這會害了他。”

蕭遙嘴唇一動，強忍住巨大的好奇心。他自然知道所謂的“給了他”是怎麼回事，卻不知道為什麼會害了鹿九能，他修的不會是什麼童子功吧？

“我學蓬萊派的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