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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既然無所不用其極，你何必沒事找事繞這麼大一圈讓我做你的女人，直接霸王硬上弓不就行了？”

夜凌雲頓時一噎，皺了皺劍眉，“明月，我在你眼裡這麼壞？”

“你說呢？”南宮明月眨了眨眼睛，挑眉一笑。

“既然如此，那索性就‘壞’到底吧。”夜凌雲嘴角勾出壞壞的一笑，一隻手來到了南宮明月的腰間摸索。

南宮明月臉一紅，趕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好了，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你一點都不壞，在我眼裡，絕對是一個‘大好人’！”

“明月，口是心非是要受到懲罰的！”說完，夜凌雲快速低頭堵上了南宮明月的嘴巴。

夜，似乎也盪出了一圈圈的漣漪。

……

聽到遠處的雞鳴，夜凌雲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人兒甜美的睡顏，腦海中不由地浮現了那株嬌豔的“鳳凰淚”。

想到“鳳凰淚”，夜凌雲的心不由地沉了沉。

十六年前，當他睜開眼後，就從他的師父嘴裡得知他的這個身體身中奇毒，非鳳凰淚的果實不能解。

為了保住他的命，他師父把他畢生的功力都給了他，但這僅僅能幫他壓制住毒性而已，沒有“鳳凰淚”的果實，他遲早還會去閻王那裡報到。

然而“鳳凰淚”只在古籍中提到，傳說它是千年前魔鳳在輪迴之前流出的最後一滴眼淚，沒有人真正見過它。

一開始，他也僅僅把它當成一個傳說，他從來都不把生死放在眼裡，生則生，死則死矣。

不想，十年前，他師傅竟然在一個古墓中發現了一株“鳳凰淚”，似乎老天並不想讓他死。既然如此，他自然不會跟自己的命過不去。

後來，他在天悅山找了一個古墓，把“鳳凰淚”放在那裡養著，更是特意派了一人悉心照料。

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鳳凰淚”沒有開花，更沒有結果。這也就意味著它根本無法解他身上的毒。

而此時“鳳凰淚”葉子以現枯萎之相，顯然是到了它生命的極限，開花結果似乎更是遙不可及。

他心裡非常清楚天悅山之行可能就是浪費時間做無用功，但感受著懷中人兒嬌柔的身子，他知道他心中還殘存著一絲希望，他甚至生出了以前從來都不屑的貪生之念。

他不想死，他想摟著她到天長地久！

想到這，夜凌雲心中猛地一驚，他何時生出了這種想法？

“你在想什麼？”

一道夾雜著睡意的柔聲瞬間打斷了夜凌雲的思緒，夜凌雲低頭，在南宮明月的唇上親了一下，“我吵到你了？”

見夜凌雲似乎不想說，南宮明月也沒有追問，笑了笑，“沒有。現在什麼時辰了，你是不是要去上朝了？”

夜凌雲轉頭，掀開帳簾往沙漏的方向看了一眼，“寅時三刻，等一會再起身。”說著，夜凌雲把南宮明月往懷裡摟了摟。

“那我也再睡一會。”南宮明月把身體往夜凌雲懷裡鑽了鑽。

以前，南宮明月從沒有想過跟哪個男人像現在這般溫柔繾綣，甚至在兩日前還在做著只要孩子不要男人的荒唐之夢，此時此刻，她卻心甘情願地躺在她罵過千遍的男人的懷裡，南宮明月這才明白怎一個“閃”字了得。

“凌雲，我上一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南宮明月抿嘴一笑，隨意地咕噥了一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夜凌雲心微微震了一下，眉頭更是輕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片刻後，夜凌雲輕聲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明知故問！你忘了前幾天你是怎麼欺負我的？你把我像鳥一樣關在籠子裡，我這麼輕易就原諒你了，這好像一點都不是我以前的作風。”南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