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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別生氣、別生氣,我會心疼的啊﹗傷成這樣子,我不來照顧你,還有誰能照顧你呢?”
“要你照顧我?你在說什麼蠢話?今天是我住院的第十天,我如果還等你照顧,早就死了。更何況如果在要你照顧和死亡之間選擇的話,我寧願選擇死亡。”
“我知道你在氣我這麼晚才來看你。但是我有我的苦衷啊﹗我在幫你把一些覬覦沉氏企業的不肖之徒趕走啊﹗”
“覬覦沉氏企業?”這個柯保羅在說什麼鬼話?覬覦沉氏企業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嗎?
“甜心,五天前一個男人進駐沈氏企業,自稱自己是沉氏企業的總經理,這幾天我都是在和他鬥法,可是他有你母親作證,證實了他的身分,我沒有辦法幫你守住沉氏企業,真是對不起你。”
拜託﹗她何時要他幫她守住沉氏企業了?這個柯保羅怎麼自說自話、自作多情的本事這麼高呢?
“你說的那個男人是我的哥哥,他的確是沉氏企業的正牌負責人,我只是在他出國的這幾個月代為掌管罷了。”鄧裴儂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可以擺脫柯保羅的糾纏方法,“對了,順便告訴你,對沉氏企業來說,我其實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我姓鄧,不姓沉,所以以後沉氏的一分一毫我都得不到,因為它全部都是屬於沉耕榮的。”
真是青天霹靂啊﹗柯保羅震驚得呆愣當場。
鄧裴儂對沉氏企業沒有絲毫的權利,那自己所花費的精神、時間不就全都白費了﹖
“甜心,你只是在試探我的吧?”柯保羅還不願意相信,抱著一絲的希望問。
“試探你?我試探你做什麼?我和你又沒有任何關係,你是你、我是我,我又不是吃飽閒著沒事做。”
“這麼說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沒有必要騙你。”
可惡﹗看來他要趕快找另一個富有的女繼承人了,否則他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他所欠下的賭債之高,足以讓賭場的人對他碎屍萬段,不僅如此,如果這事讓集團裡的那些老不死的知道,那他謀奪董事長之位的美夢就會成為幻影了。
可以的,現在還來得及,只要他趕緊再找個富有的女繼承人,就能把所有的事情給解決。說做就做,柯保羅二話不說便要轉頭離去。
“你要回去了?不是說要照顧我的嗎?”鄧裴儂故意問,早將他的反應全看進眼底。
“我最近這一陣子會非常的忙,所以不會再來看你了,我還有急事,先走一步。”像逃難似的,柯保羅頭也不回的衝出病房。哼﹗要不是看在娶到她等於娶到沉氏企業的份上,他才不會自討苦吃的追求她這個兇惡又沒女人味的女人,尤其她的拳腳功夫更是嚇人。現在可好,白費力氣,浪費時間了。不過也讓自己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實在杸把握自己哪天會被鄧裴儂這個殘暴的女人打死。
哈哈哈﹗鄧裴儂看著砰的一聲關上的房門,心裡大笑著,她終於還是擺脫了柯保羅那個痞子。
唉﹗這麼簡單,只怪自己沒有早一步想到這個辦法。不過還多虧了哥哥現身,否則大概就算她說破了喉嚨,柯保羅還是不相信。
自由了﹗快樂的心情讓她想擺脫掉困在病房的煩悶。既然柯保羅能夠進來,那麼是不是代表門外的門神不在?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輕輕的將門開啟一個細縫,真的不在了,她立刻把握機會竄出病房,往頂樓而去。
清爽的晚風拂過鄧裴儂的臉蛋,讓她舒服的忍不住嘆了口氣。
能夠離開病房真好啊﹗她感嘆著。
想著身上除了肩骨還會痛之外,其它大小傷全都好得差不多了。可是那個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的谷聿慮,竟然就是不准她離開病房,還派個人二十四小時在她病房門口站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什麼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