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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會告訴流川這車是怎麼來的。
他不會說自己三更半夜收到簡訊睡不著覺,天還沒亮就一路小跑回到自己家,去閣樓上找學生時代的那臺舊車,等找到了發現根本破的不能用。他也不會說自己焦急暴躁大清早蹲在超市門口,等人家上班,可理貨人員上班了卻告訴他現在才理貨還沒到營業時間。他更不會說他算算時間,覺得流川快起床了,自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跑到廢品收購站的老頭家去,花重金揪人家起床去站裡翻看有沒有能騎的車。
他也不會說其實他自己有臺跑車,就停在自己家樓下的車庫裡,只是因為自己常常夜醉所以都不開。他只是覺得,流川會喜歡這樣一臺單車。如果流川能聽的見的話,他不介意再給他配一副隨身聽和耳機。
他的計劃是他帶流川出去走走。可現在反過來成了流川帶著他。
他一邊心裡哼著小調,一邊雙腿在車兩側輕輕晃悠。一雙大手有力的掐著流川的腰,好避免流川的單車技巧把自己撇下去。
還好還好。像流川這樣細瘦的腰條,居然還不減當年,能將單車騎的這樣輕盈平穩又疾速如梭。隨著櫻木掐的越緊,流川蹬的就越快。他每蹬一下腰部的肌肉都會傳來輕微有致的跳動。看來運動男兒的身材就是這樣的不賴啊!
櫻木呲一口白牙。完全沒想到自己根本是錯誤的在把身體好和身材好二者混為一談。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二十
好死不死的,世界上最煞風景的事——他們居然遇到了搞基軍團今天接洋平出院。
流川正蹬的起勁,櫻木正晃的樂呵。
櫻木一扭頭就看見一輛自己瞎了都能聞出味道的車,左晃右晃跟在他們單車左右,一邊試圖超越他們,一邊又閒閒的讓他們超越。
那三個搞基者爭先恐後從前後兩個車窗中擠出頭來,向他又打手勢又吹口哨。兩個視窗三個腦袋造成高宮那個圓滾滾的頭顱老是像卡在車窗上。櫻木氣的哭笑不得:洋平這是腰部摔傷,你們還讓他開車載你們胡鬧,這是你們接他出院呢,還是他接你們出院呢啊?
那三個好死不死的還在起鬨。
大楠:“呦嗬花道!什麼時候倒回非機動車時代了啊?”
野間:“呦嗬花道!開始享受坐人家二等了啊?”
高宮:“呦嗬花道!你這是受傷還是被人家包養了啊?”
氣的櫻木差點四仰八叉摔下車來去找那幾個算賬。
他拍拍流川的腰,意思是:快騎!
哎呦沒想到流川還真能心領神會,扭頭看見昔日櫻木軍團跟在左右,馬上腳下使勁,單車又掛上了一個檔。
那三個緊追不放,回頭衝腰傷的義務司機叫道:“洋平!上!”
洋平怒不可遏:“我狗啊我!?”
結果機動車緊緊跟在非機動車後邊。你走大道我也走大道,你走小道我也走小道。後來流川瀟灑的一甩車頭,將車開上了東京上班早高峰的堵車路段。那三個跟著跟著發現大事不好,這條路一堵車沒一上午根本出不來啊!流川陰啊流川!
然後搞基軍團大聲哀嚎著成了公路上眾多塞車螞蟻中的一隻,看著紅毛猩猩坐在二等上,一邊衝他們比著FUCK的手勢,一邊手舞足蹈揚長而去。
搞基軍團淚流滿面面面相覷:這到底是誰搞基呢這是?
櫻木靠在流川的背上睡著了。
他不知道流川緩緩將車速慢了下來。
一夜未眠的櫻木做了個夢。夢中有粉色的櫻花湘北的體育館,還有每天上學會騎在單車上睡著的流川。
等他醒來的時候,自己真就是在湘北體育館的外面。櫻木驚的一下子在車上覺醒,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