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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每次騎著單車被櫻木和晴子半路堵截,都會停下來任由他們對他撒野。
他以為流川對晴子是友善的。即使流川並不喜歡,但最起碼會負有責任。
如果沒有所謂的愛情,沒有所謂的告白,他們有可能一生一世那樣走下去。即使三人行必有差池,但是無論晴子最終選擇誰都應該得到另一個的由衷祝福。
他們是朋友。是櫻木花道以為一生都不會被瓦解的一個整體。
就像當年的那張照片,湘北稱霸全國的多人合影,定格著他們永遠不能否認的友情。他以為一切都會停留在那樣的幸福裡。一群人包圍著籃球隊正選。櫻木和流川一左一右站在第一排中央。他們之間是天真可愛的赤木晴子,挽著他們一人一隻手臂,笑靨嫣然。
櫻木抱頭蜷坐在長椅上,陷進了永無止境的痛苦回憶。已經十二年,在他以為他親眼見過流川的傷痕與桀驁,終於要放棄仇恨重見天日的時候,他看見了晴子的不幸福。
當一朵曾經嬌豔的鮮花被支離破碎踩在腳下,他和流川又怎麼可能對此視若無睹,怎麼可能從別人的悲哀之上走向幸福。
他和流川都不是這樣的人。他從前以為流川是,可他現在知道,流川可能擁有比他更無法磨滅的自責。流川比他更需要救贖。
那現在呢,現在又如何?
當晴子的婚姻已經無路可走,流川的聽力已經重獲新生的時候,他還有什麼理由留在流川身邊。一切夢幻都要雲消霧散。一切光明終於要重歸黑暗。
櫻木抱頭扼制自己喉嚨中破碎的吼聲。為什麼時至今日他卻再也不想放下那個他本來刻骨憎恨的流川。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2 章
三十
夜色微闌星移斗轉。櫻木在街燈的照耀下看見了一人邁著沉重的腳步向他走來。
他驚心,抬頭。卻在發現面前的人不是流川而是洋平的時候,他又心若寒灰的低下頭。
洋平開口說:“我剛才看見了赤木晴子。她說在這裡遇見了你。”
櫻木垂著頭沒有反應。他其實害怕在這個時候見到洋平。他害怕他準的要命的一語中的,害怕在這種心焦力竭的時候再被雪上加霜。
可是他聽見洋平說:“花道,你是不是愛上了流川。”
櫻木抬頭,一雙眼如被大雨澆滅的柴火,火焰在巨壓下還在不甘心的跳動。
洋平並不放過他。他認識洋平已有17年,第一次見洋平如此鄭重。洋平輕輕開啟的唇形如同判決的朗誦:“花道,你知道流川當年為什麼沒有送晴子回家?”
櫻木有一霎那的懵怔,他呆呆的重複:“為什麼?”
洋平一字一頓的說:“當年晴子向流川告白,流川親口對她說他喜歡你。櫻木花道,這些年來,流川喜歡的人是你。流川嫉妒晴子,流川不喜歡晴子。他沒有送晴子回家,因為是你,是你櫻木花道喜歡赤木晴子。”
櫻木驚了懵了怔忡了愕然了憤怒了。他僵硬的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洋平平靜的說:“十二年前。”
櫻木說:“這麼說其他人都知道了?”
洋平點頭:“所有人都知道,除了你。”
櫻木暴怒著跳起來一拳砸向洋平的臉:“那你們他MA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那一拳終究沒有砸下去。洋平一動不動,櫻木的拳剛好停在他的臉頰邊。櫻木記得,面前這個人是洋平,是17年來陪他風雨無阻披荊斬棘的洋平。
他不甘心的暴睜怒眼,再一次重複道:“洋平,為什麼你們都不告訴我……”
洋平平靜中夾著一絲憐憫:“赤木剛憲出於為他妹妹的將來考慮,晴子受辱後如果能嫁給你將是她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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