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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事務所裡的事務幾乎完全壓在梅嬸嬸身上,好在她還有嚴老道支援的幾個伶俐小夥兒和從得律聖諾調撥來的人手,也被她處理的井井有條只是不免對章晉陽有所怨念就是了。
和莉莉婭聊了一會天,就不在打擾她的工作,章晉陽搖搖擺擺的走進了馬尼斯公園酒吧,微笑著和酒保基尼打了招呼,這小子的精神愈發的不錯,連制服都換了,看起來更加的亮眼。
“好久不見,基尼。每次看到你都想在你臉上捶上一拳,老樣子。”
章晉陽無精打采的說著片湯兒話,看起來憔悴極了。
“呀,我們的小夥子失戀了嗎,怎麼今天沒什麼精神啊,要不要來一點刺激的,只是啤酒喚不醒你疲憊的心靈吧?”
難得看到章晉陽不在狀態,基尼挑了挑眉頭,促狹的眨了眨眼。
“這幾天都沒睡好,烈的就算了,喝一點回去睡覺能解乏,喝多了就自己找罪受。怎麼,又只有我一個人,你這裡不會改了蕾絲酒吧了吧?”
章晉陽環視一週,不但沒找到自己想找的人,還意外的發現這裡居然沒有幾個男人,有那麼零星的幾個還都是油頭粉面的花美男,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不奇怪,安德里婭都快住在這了,除了你、三杯客還有安德烈,沒有男人到這來了,來了也都是白天,喝一杯定製酒就走,還好我們換了服務方式,要是還按照以前那種低端經營的方法,老闆就要轉行上岸了。”
基尼也很無奈,現在的酒吧氛圍他不是很喜歡,可是利潤的增長率讓老闆很高興他所說的定製酒,就是原來的情報生意,既然叫定製,那肯定就是漲價了所以,他的工資又漲了,這讓他痛苦而又愉悅。
“安德烈呢,他幹嘛去了,好些日子沒見到他了。”
找到安德烈才是他的目的,之前他就用約定的方式約過見面,可是沒什麼回饋,這讓他有些擔心,畢竟安德烈的職業就不太安全,他很擔心那天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自己的運輸線就死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裡。
“那頭熊,哈哈,你不說我都忘了告訴你,這是今年最值得慶祝的事兒了。安德烈的老家新來了一個夥計。”
“不知道為什麼,兩人就私下上了臺子,本來兩個人只是搭搭手,隨便玩玩,沒想到那個傢伙更年輕力壯,一把把安德烈從擂臺上掀了下去,這是駭然安德烈的老闆看見了,所以,後來的事你就可以猜到了吧?”
基尼笑的的異常開心,瓷白的八顆牙齒在燈光下爍爍閃光,安德烈平時沒少在他這裡賒賬,雖然過後不用要也都還上了,但是語言上難免不協,所以他對安德烈的印象並不像章晉陽和三杯客這麼好。
“是啊,他那個老闆就把他扔到一邊,把那個新來的小子捧了上去是吧?難不成還安排他打了幾場假拳?毛熊還算仁義,總不會過河拆橋,拿碎了的顱骨(安德烈的綽號)去填河吧?”
“那倒沒有,就像你說的,毛熊對自己人還算仁義,不過安德烈算是失業了,他最近泡在瑪格麗特姐妹那裡。”
基尼收走章晉陽的酒瓶,給他換上一瓶新的,又招待了一個從他背後擦身而過的一個辣妹,才聳聳肩,略帶嘲笑的回答。
“瑪格麗特姐妹?”
章晉陽驚訝的張大了嘴,他沒想到安德烈人到中年,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有沒有工作,是個過了氣的黑拳手,居然還能勾搭到女人,聽基尼的意思,還是一對姐妹花?
不過隨後基尼的解釋讓他明白,只是他會錯意罷了。
瑪格麗特姐妹是一家酒吧的名字,那裡是是城市清道夫的聚集地,這些自稱清道夫的人,實際上就是一些自由傭兵。
他們的來源很複雜,落魄的運動員,混不下去的私家偵探,追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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