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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案子不槍斃上七八個怕是不能完啊。
“是,不服,誰也不服,問題是誰敢找去啊,你看以後還有誰敢跟老楊家炸刺兒。”,安老闆彈了彈菸灰,一副我已經看透了一切的滄桑。
“這麼幹長不了吧,這算是頂風作案,官家能忍?這可不是前朝,現在管制嚴著呢,又是發展優先,這麼破壞局面的事兒。”
“哼哼,抓著人再說吧。我說你小子關心這個幹嘛?去去去,趕緊回學校上課去,消停兒的,好好上課學習,知道不?別叫家大人擔心,你是有手藝,好好讀書,詩書滿腹氣自華,想當大師不是光靠手藝的,肚子裡得有貨知道嗎?快走快走,一會兒警官掃街排查,準得叫你家長。”,安老闆不聲的攆章晉陽快走。
想了想也是,要是封街就更麻煩,而且自己和安老闆的事雖然沒瞞著人但還是知道的人越少愈好。
“好吧,我走了,這個月沒有東西了,最快要到下個月末,我師父給我郵來一塊水晶,要我做一個釋尊像給他,是我的出師考校,能剩下不少角料,回頭我做些牌給你。”,章晉陽想起來自己床底下還放著一塊大水晶,是用廠裡的石英砂改造的,其實他覺得寶石級的石英更好看一些,不過適應不算寶石啊,價格上不去,水晶才算。
“那敢情好啊,那你做的釋尊像怎麼辦?”
“廢話,當然是給師傅郵回去,不然他看什麼?走了。”
小學下午一般都沒什麼課,上完了第一節的作文,剩下的時間基本就是幼兒園時間,章晉陽不願陪一群小孩子玩那些亂七八糟的遊戲,就在教室裡趴在桌子上裝睡,實際上在課桌裡的書桌膛裡玩分解組合的遊戲。
他的身材在學校裡十分有威懾力,再加上他對孩子一向不耐煩,平日裡教訓幾個師弟也是教訓慣了,因此倒比一般的老師還威嚴些,不過今天有點例外,才趴下沒一會,他就發現有幾個人向他圍了過來,仔細的分辨一下,果然,是自家那幾個沒羞沒臊的師弟。
抬起頭看著圍成一圈的三個光頭,章晉陽心裡又開始煩躁,左面這個黑黑瘦瘦的黑臉十二師弟戴遼,這傢伙為了涼快方便,從冬到夏都是剃的禿瓢兒,結果師傅看著清爽,就把哥幾個都給颳了。
中間這個蠟黃臉就是三師弟馬天華,這小子不好好吃飯,一天到晚有氣無力的,任誰也看不出他還練過武,他曾懷疑要不是練武會很餓,這個一臉晦氣色的師弟早就餓死了。
右邊這個白胖白胖的是四師弟唐文宗,沒錯,就是那個叫糖墩兒的小胖子,這傢伙和老三是兩個極端,就沒他下不去嘴的東西,明明練武很辛苦的,每天都是汗水乾了又溼,溼了又幹,可是這小子練了快兩年也沒達成他最初的目標減肥,因為他吃的比以前多多了。
“什麼事?沒事出去跑圈,看我幹嗎?”
“嘿嘿,師兄,說說公園的事唄,你不是去打聽了嘛,都打聽了著啥玩應了?”,出乎意料,說話的不是一向活泛的馬老三,而是原本外向練了武之後卻變得木訥的戴遼,話說你和師兄說話還要臉紅是要鬧哪樣啊?
小胖子唐文宗撕扯著一袋香辣蘿蔔條,這種小吃是最近才出現的,醃好的蘿蔔條裹滿了細細的辣椒麵和孜然粉,脆韌爽口,越嚼越香,一毛一袋的價格也很親民,在學生中間很流行。
“沒看著,警察封門了,最近消停點兒,聽說出人命了,別給家裡找麻煩。”
“出人命啦?哪邊死的啊,那高手打死人了嗎?”,馬天華一下子興奮起來,他在師兄弟裡是最弱的,偏偏最不老實,不止一次給家裡惹麻煩了,多半都是些打架扯皮的事。
“有病吧你?你那麼高興幹嘛?死的是你仇家?他們死了你有錢拿?功練好了嗎?今天早上你才跑十二圈吧?這會兒這麼精神,一會放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