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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建國的臉色變得極其古怪,目瞪口呆。
喬柳接著說:“但我也真沒想到,本來明明只是鬧著玩的,那手銬不知道為什麼卻激起了何尋那麼大的反應。他好像是被激出什麼噩夢了,想起了什麼事,把我認成了另外一個人。您可以找在場的警衛再問問,何尋那時對著我和手銬罵‘噁心、變態’,但後面明明還有一句——‘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也不知道他罵的這死了的到底是什麼人,但真的不是我。”
何建國心念電轉,還有什麼人敢銬過何尋?什麼人會讓他罵出“噁心、變態”這樣的詞?再一想誰已經死了?何尋發作後當天夜裡直奔的是什麼地方……他臉色猛然劇變。
喬柳點到為止,她只是要向何建國解釋清楚,何尋罵的不是自己,但並不敢讓何建國深想下去。何宋的事關係太大,何建國若深想了下去,誰也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此刻捕捉到何建國臉色的變化,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便立即岔開他的思緒。正好他們也已穿過走廊來到了訂好的廂房,隔窗看到了裡面的岳陽,喬柳便連忙揚聲招呼道:“嶽師父。”
何建國也勉強回過神來,向岳陽問好。他和岳陽歲數差不多大,但岳陽地位甚高,又救過宋老爺子的命,與宋老爺子平輩論交,算是長輩。何建國一向對他也頗為尊敬客氣。
彼此寒暄了幾句,四個人一起在桌前坐下,服務生上菜。
岳陽和何建國碰了一杯,說:“建國啊,我不知道你和小喬有什麼誤會。但何尋帶她去海南看望過我,還讓她拜我為師,在我那待過一陣。他倆的關係我是看在眼裡的,真的很相愛也很恩愛。我那時還答應了何尋,以後會在他姥爺面前幫他們說話。現在何尋出了事,小喬是最傷心的人,你們卻連見都不讓她見何尋,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何建國沉默不語。今天一連串的事資訊量太大了,他一時無法消化。
岳陽又和他碰了一杯:“我還聽說,何尋把一半的財產留給了小喬,楚雲現在卻準備以他得了精神病的說法,要和小喬打官司。唉,何尋那麼聰明的孩子,被扣上個精神病的帽子,這多讓人痛心啊。小喬跟我說了,她根本就不想爭那些財產,可以心甘情願全讓給你們,她只想要何尋。”
何建國瞥了喬柳一眼,卻冷笑了一聲。
“喬小姐,你這意思是——想用錢向我們買何尋的監護權?”
喬柳怯怯道:“不是買,是換。”她聽出了何建國的敵意,只能儘量用詞委婉。
何建國又冷笑了一聲,用一種十分嘲諷的語氣,譏誚道:“哦,喬小姐,你現在有錢了,真是了不起了。請你告訴我,你的這麼多錢,是哪裡來的?”
喬柳明白了他的意思,難堪地低聲道:“何尋給的。”
“呵,虧你還知道。那也就是說,你用我兒子的錢,向我買我的兒子?!不覺得好笑嗎?!天底下竟有這麼可笑的事!”
“……”其他三人一時都沉默了。
何建國把酒杯重重拍在桌面上,斬釘截鐵地說:“兩個字,不、賣。這根本不是錢的事!我支援他媽媽打官司,只是忿不過一口氣!我才不會把兒子賣給你!”
何建國自己這輩子受夠了宋楚雲那樣囂張跋扈的女人,一心希望何尋找個溫柔賢淑的姑娘,家世條件都不要緊,小家碧玉更體貼人。第一次見喬柳時覺得她挺符合的,對她印象倒是很好。所以後來聽說喬柳卻敢作踐何尋,看走眼的驚怒讓他格外憤恨。今天雖聽喬柳解釋了是誤會,但是,這姑娘敢拿手銬銬何尋,反正是溫柔不到哪裡去,他不可能放心把昏迷的兒子交給她。
喬柳暗歎了口氣,僅存的一絲指望破滅,只能啟動最後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