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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的:“也是我那天氣急了,口不擇言,許多話說的不中聽,叫表弟受委屈了,咱們既是親戚,家長裡短的,牙齒也有碰著舌頭的時候,說開了就好了,我不過是氣姑母受了委屈,說起來,我姑母也是你親孃,你想想,你見姑母受氣能忍著?”
何秉書見徐景煥和顏悅色,反倒惴惴不安,諾諾的應了。
那邊何承嗣不知道是怎麼說的,反正何大奶奶眼圈紅紅的,答應了要回去,因不及見徐妙筠便叮囑徐景煥,說過陣子再過來瞧,徐景煥便順勢把要住到康王府的事說了:“王府的規矩大,只怕輕易不能出來,姑母也不用擔心,萬事有我呢。”
何大奶奶便埋怨徐景煥怎麼不提前告訴她,她也好囑咐徐妙筠幾句,何承嗣在旁邊聽了臉色變了幾變。
誰也想不到皇上如此雷厲風行的替徐家平了反,還讓徐景煥名正言順的投靠了康王爺,端王爺之前費心巴力的營救白閣老,如今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在背地裡發脾氣,明面上卻不敢露,窩囊的很。
如今大家都看著徐景煥有前途,紛紛上前巴結,何家卻被指責有眼不識金鑲玉,說來說去,還是要怪何太太容不下人,見不得人家比她好,何承嗣嘆了口氣,這就是命啊。
徐妙筠在沉煙樓的第二天就遇到了麻煩,因有琴課,她沒有準備琴,葛鳳玉便從庫裡拿了一把給她,說是什麼古琴,十分珍貴,徐妙筠便命丹桂把琴送去琴室,然後去繡坊學繡藝,結果學琴的時候才發現那把琴斷了一根琴絃。
丹桂嚇得要命,說自己送來的時候是好好的,可琴室一直是有人看守的,看門的咬死了除了丹桂沒人進去過,這就成了一樁無頭公案。
葛鳳玉看到斷琴後,倒也沒有責備什麼,只是摸著琴嘆氣,道:“這也是沒緣分,罷了,再去庫裡取一把琴你暫用吧。”
葛鳳玉是懂音律之人,看待琴猶如看待自己的孩子,徐妙筠心中十分愧疚,等到午間時,回了房間,丹桂眼淚汪汪的跪在地上:“姑娘,奴婢真的沒有把琴絃弄斷,若是奴婢真的弄斷了,也會立刻告訴您,不會讓您叫人笑話的呀。”
徐妙筠扶她起來:“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也就罷了,不管是誰弄壞的,總歸是咱們的錯,回去問問哥哥,看看能不能把琴修補好,若是修不好,只有再賠師傅一把新的了。”
丹桂點頭,抹著眼淚道:“以後奴婢一定當心,不會再叫姑娘吃虧的。”
徐妙筠點點頭,馮貞貞好奇道:“是不是誰和你有仇啊?”
徐妙筠沒做聲,按說她是新來的,誰都不認識,也不可能和誰有過節,可今日這事擺明了是針對她的,不然守門的婢女不會信誓旦旦的說除了丹桂沒人進過琴室,那琴絃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斷掉。
所以,沉煙樓裡一定有視她為眼中釘的人,不管是誰,一定看她不順眼就是了,看來她以後要謹慎再謹慎,絕不能再吃這樣的虧。
晚上回去,徐妙筠便把這件事告訴了徐景煥,徐景煥蹙著眉頭沉默了半天,道:“看來你要多加小心才是,今日只是一把琴,是她們的試探,往後想必變本加厲的東西還有呢。”
徐妙筠道:“我受委屈倒是不怕,就怕牽連了哥哥。”
徐景煥笑道:“傻丫頭,做哥哥的保護你是應當的,這些事我心裡有譜,不會叫人鑽了空子,姑母今日回去了,明日康王府就有人來接,我已經替你告假了。”
徐妙筠道:“才上學兩天就告假,只怕先生不高興。”
徐景煥笑道:“無妨。”又細細的叮囑丹桂和銀杏好好給徐妙筠準備見康王妃穿的衣服。
丹桂拿出了剛做的一件粉紅色繡桃花的長裙:“姑娘穿這個吧,配那件水紅色的坎肩。”
徐妙筠看了看,道:“穿月白色的裙子,綠色的坎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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