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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自制金創藥,再有消毒過後的布條將傷口一圈一圈的纏緊,血雖然還在出,但已經少了很多了,依稀有一點透過布條滲了出來,不過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以現在的醫療條件來說,剩下的就是修養了。
這樣的傷口放到咱們那肯定是要縫合的,最少也要10幾針,在判定一下出血量,決定要不要輸血。現在沒這條件,就只能上藥,包紮、止血之後就全靠他自己了。
診療完畢後,大家將受傷的起浩叔抬回了家,我和雀留下來整理用過的東西,收拾好後我有些奇怪的問雀,起浩叔受傷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人給他緊急止血?如果有人這麼做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失血失的如此嚴重。
雀聽了我的問題很好奇的問我什麼叫緊急止血?我很驚訝,身為醫者的他居然會問我這樣的問題,我們互相討論了一下,才明白在這裡人們認為醫療工作是件相當專業的事情,所以當他們受傷或是生病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醫生,很少會有人私下處置,所以根本不存在緊急救護這麼一說。
聽到雀的回答我心情很沉重,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在考慮這個事情,這次受傷的起浩叔他運氣好,受傷的地方離村子不是很遠,所以來得及回來治療,那麼下一個人那?下一個受傷的人還會有這樣的好運氣嗎?若是人們可以掌握一些簡單的急救知識,在受傷的最初可以做到及時的處理,那麼是不是可能逝去的人會因此而留下,而我們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遺憾了吶?
帶著一肚子的問號回到了家裡,信早已將晚飯準備好,吃飯的時候我還在想那些問題,好幾次差點把肉送進鼻子裡。信對我的的心不在焉很在意,一直留意著我的動作,在我又一次送錯肉的時候將我手中的筷子奪了下來,我莫名其妙的望著他,他很嚴肅的對我說:“要麼就吃完了在想,要麼就想完了再吃,你在這樣下去,遲早要把自己噎死。”
我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放下了手中的碗,將思索了半天的事情告訴了信,信聽了後問我打算怎麼辦,我考慮了一下說:“我想將會的急救知識交給大家,這樣在遇到這種情況就不會再束手無策了,那畢竟是條生命呀,能救回來總是好的。”
信聽了我的話表示支援,並告訴我最好能找雀去商量一下,如果能得到他的同意,這事就算成了。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並從信的手中接回了我的筷子,既然事情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那麼下一步就得先填飽我的肚子了。
第二天早上,我匆匆吃過早飯來到雀的家裡,把我的想法和他一說,雀沒怎麼考慮就同意了,並表示他願意成為學習班的第一位成員。隨後我一天的時間有了變化,上午去雀家幫忙併向他學習醫術,下午則要在這裡向村子裡的人們教授急救知識,冬季裡沒什麼農活,正是一年當中最閒的時候,趁著大夥都有時間,能多教一點是一點,等到來年開春大家去狩獵的時候說不定就能用的上了。
這一天,課程結束之後巖留了下來,問我是否可以暫時停下課,因為圍魚的時間快要到了,村子裡需要人手去準備東西。
“圍魚?那是什麼呀?”我好奇的問。
巖告訴我部落的附近有條大河,是這裡主要的水源地,因為河水很深,水流有湍急,所以平時很難可以捕到魚,唯有冬天的時候,河面上會結上一層厚厚的冰,人和牲畜可以在上面自由的行走,所以不知從何時起,人們發明了一種可以從冰下捕魚的辦法,並一直流傳了下來,因此每年天氣最冷,冰結的最厚的時候都會有魚把頭帶著部落裡的人去捕魚,人們習慣稱呼為圍魚。而今年的時間快到了,有些東西得提前準備,就來問我課可不可以先停一下,圍魚之後再繼續。
我聽了解釋連忙表示沒問題,並十分期待的問我能否去參加,巖說可以,部落裡的青壯年誰都可以去參加。
晚上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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