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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譏諷道:“這麼點考驗都經不起,這樣也算你的朋友?都這麼久了。”
“他們不算,那你算?要和在背後隨時可能用陰謀捅我一刀的人做朋友?我才是瘋了,竟然把你當朋友!”許小寒笑笑,攤攤手,平靜的聳聳肩:“吃一塹,長一智!”
說著轉過身往門口走去,剛走兩步,霍然轉身,猛地一拳朝鄭南衝去,尚不堅硬的拳頭有力的砸在鄭南臉上。
鄭南忽然聽說許小寒竟然將他當朋友,心裡莫名的雀躍起來,嘴角的笑剛扯開就被這頭驢犢子一拳給砸在臉上,痛的他齜牙咧嘴,直抽冷氣。
他早該想到以這丫頭的脾氣,怎麼可能會在自己被人陰了之後那麼平靜的轉身離去,她再怎麼偽裝成小白兔,本質依然是個小女子,該死的小人加女子,在你放鬆警惕之後再給你致命一擊。
摸摸嘴角抓住她兩隻不安份的手。嘶嘶吸著氣:人看著一捏就散架似的,力氣倒不小。
“你就是一隻小毛驢!”鄭南無奈的看著她,總覺得自己遇到她就只有投降的份。
他身體後仰,頭依然昂成一個傲慢的弧,許小寒只能看到他稚嫩卻已初顯剛毅線條的下巴,眼睛卻總是閃過不符合他年齡的陰鷙,他兩腳鎖住許小寒的身體,一隻手緊緊鉗住許小寒揮舞的左拳,一隻手將許小寒的右手摁住,腦袋向左偏向四十五度角,恩賜般的開口解釋:“考試之前的聖誕夜。”
許小寒眼睛微微眯起:“聖誕夜?你想說什麼?”
“笨蛋!”鄭南鄙視的看著許小寒罵道,一副不屑於解釋的模樣:“聖誕夜那天我拽著你進W大廈買衣服去參加宴會,我當時給你挑選了幾件禮服。”
“這和你在背後挑撥我和我的朋友有什麼關係。”許小寒耐心很有限。
“笨蛋,你還不明白?一個下層平民進入這樣的大廈表情會像你那麼平淡嗎?甚至連驚詫都沒有。”他淡淡的撇撇嘴,臉上明顯寫著笨蛋二字。
“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許小寒一愣,她不是個笨人,自然想到什麼,可還是為自己辯解:“這並不足以成為你的理由!”
“就算這是何你性格有關係,但一個七歲小姑娘在看到那些漂亮的衣服時表情還能那麼平淡,那就只有兩種解釋。”鄭南一副你這麼笨我都懶得解釋模樣睨著許小寒:“第一,這些東西她已經司空見慣,隨時都能看到,所以在視覺上產生不了半點驚喜。第二,除非你是個男孩!我知道你不是!”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我對衣服不感興趣!”許小寒將眼神錯開。
“我當時並沒有多想,以你的性格對衣服不感興趣很正常!但各種線索聯絡在一起……”鄭南見許小寒平靜下來鬆開她的手腕,見她兩隻皓白的手腕被自己撰出幾條通紅的手印來,十分刺目。
懊惱的罵了句髒話,眼神晦暗,彆扭的將許小寒的胳膊拿起,放在嘴邊對著她手腕處吹吹,彷彿這樣那片淤紅就會馬上消失一樣。
許小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些尷尬的掙開他的手,用左手握著自己手腕處沒所謂的活動肘處,腕處已經出現四條經典的手鐲,但這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她小時候常和人家打架,還曾因為被人家揍的太厲害而發燒幾天的。
她瞅瞅鄭南的嘴角,掏出手帕扔過去:“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還線索,你當是破案嗎?”
“後來你在宴會上的表情才讓本少爺覺得奇怪。”鄭南跳下桌子,兩手放在許小寒腋下將她抱起坐在桌子上,用手帕沾了些水過來浸在她的手腕上。
“我的表情又怎麼了?”許小寒搶過手帕,自己給自己冷敷,手傷雖很輕,可回去給老孃看見又得心疼了,不知道還以為我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上層宴會都有它的潛規則,你雖然不喜歡這樣的宴會,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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