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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事情分外忐忑。
見岑森簽完合同還有功夫看手機,心情似乎還不錯,他連忙煮了杯黑咖啡,小心翼翼地送進辦公室。
“岑總,您的咖啡。”
可他話音未落,就剛好有內線電話進來,岑森都沒抬眼,放下手機接起了電話。
男助理邊放杯子邊觀察岑森的神色,還趁機偷瞄了眼他的手機介面。
白綠交錯的對話方塊,是微信。
等等,那個備註,親親老婆?
男助理以為自己眼睛瞎了,三秒震驚過後,他又往前湊了湊,想看仔細點兒。
哪成想就在他確認完自己沒有看錯的下一秒,耳邊就猝不及防傳來“砰”地一聲脆響!
杯碟落地,咖啡四濺,滿地狼藉。
男助理直接懵圈,反應過來後立馬手忙腳亂地收拾,還不停做出道歉的口型。
岑森還在講電話,只瞥他一眼,沒說話。
他哆哆嗦嗦收拾著殘局,還心存僥倖自我安慰道:大boss看起來這麼禁慾竟然還喜歡和老婆調情,那應該是個外冷內熱靈魂十分有趣的人吧,說不定還有點兒愛講冷笑話呢,嗯,一定是這樣,不害怕,不害怕。
等岑森講完電話,這年輕人又想道歉,可不知怎麼,話到嘴邊又變成了,“碎碎平安,碎碎平安。”緊接著腦子一抽乾笑著說了句,“岑總您的名字和唐朝那位邊塞詩人一個讀音呢,好巧,好巧。”
岑森抬眼,聲音冷冷淡淡,“我看起來像喜歡開玩笑的人嗎?”
“出去。”
“以後不用來了。”
男助理:“……”
看來大boss是隻喜歡對老婆外冷內熱展現自己的有趣靈魂呢,卑微:)
岑森晚上結束工作回酒店時,季明舒也已經回了酒店。
看到岑森,季明舒只略略抬眼,懨懨地沒搭理。
一則因為battle失利心情鬱郁;
二則因為來了大姨媽,身體素質受到限制不能出去瀟灑,每天蹲在酒店被迫當一塊望夫石的感覺就像在玩囚禁play,而且是隻有囚禁沒有play。
季明舒不是個能閒得住的人,貼了會兒面膜,她突然靈機一動:既然節目一週後才開始錄製,那她可以先回帝都浪一浪啊,等要錄製那會兒再來這小破地方不就好了嗎?
於是她就頂著一張矽藻泥面膜的臉突然衝出浴室和岑森商量,岑森對此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他的意見在大多時候也不管用。
次日一早,岑森送季明舒去機場。
半路上,季明舒正在補妝,岑森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沒講多久,他的回答也都相當簡短,無外乎“嗯”“啊”“哦”“好”幾個語氣詞。
可結束通話之後,他突然吩咐司機掉頭,報了個地名,“去星大教師公寓。”
季明舒一頓,心裡已經隱隱有了預感,“……你有急事嗎?”
岑森按了按眉骨,沉默片刻後說:“我要去趟安家,你和我一起去吧,吃個午飯。”
季明舒:“……”
本以為少在星城逗留就可以逃離當間諜的命運,沒想到在最後關頭,還是免不了左右為難吃裡扒外的這一遭。
她試探道:“那…不然先送我去機場你再過去?不會耽誤太多時間吧。”
五秒後:“……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叫個專車去機場也可以,反正也沒多遠了。”
十秒後:“行吧隨便你。”
季明舒其實只想當一隻品種名貴的花瓶並不想深入瞭解冷漠boss背後的故事,但,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她突然就有種被命運扼住了頭蓋骨的感覺。
第25章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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