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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喘不上氣了,嗚咽著想要出聲。
可岑森半點機會都不給,她眼角餘光還瞥見,岑森在桌面觸控面板上摁了個鍵。那按鍵略略發光,上面隱約有一道斜槓,“請勿打擾”的意思?
她也來不及深想,因為這吻結束,岑森又抱著她起了身,將她放在了辦公桌空餘的一角。
辦公桌遠比岑森大腿冷硬,坐著不怎麼舒服。
見岑森漫不經心用指腹擦了擦下唇,季明舒下意識地往後仰了仰。可岑森也順勢傾身,雙手撐在她的身側。
他眼瞳深黑,清清淨淨地凝視著她,隨意鬆鬆領口,喉結微動,隱隱露出鎖骨。季明舒忽然有種……這男人好欲的感覺。
空氣安靜,對視避無可避。季明舒耳朵發紅,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是要…要辦公室play嗎?”
第67章
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時候季明舒還是很識時務的一個女人。
辦公室內百葉窗緩緩下落,燈光也由強烈的白光轉換成了柔和的暖黃,光影昏昏昧昧。
辦公桌方向傳來衣服和檔案一起落地的窸窣聲響,還有壓抑的婉轉低吟。
季明舒坐在桌上,雙手無力攀附在岑森肩上,幾次落下,又幾次搭了回去。
想到外面還有人,她都不敢出聲,眼裡含著一泡淚,只能委委屈屈在岑森脖頸上咬了一口。
岑森額前的黑髮略有溼意,情至深處,他偶爾會附在季明舒耳側說些什麼,聲音低低啞啞的,慾望難耐,就連眼底也泛著紅。
其實季明舒的擔心有點多餘,臨近過年,員工基本都已放假,君逸總部大樓人很少,頂層總裁辦的人就更少了。再加上岑森還掛了”請勿打擾“的提示,哪個不長眼的敢多近半步,窺聽半分。
但就是吧,季明舒這一進去就幾個小時不出來的,對面總助辦的幾個助理有點兒不知該如何自處,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能從彼此眼中讀出“光天化日做有氧運動我們在這合適嗎”的究極尷尬。
別人打電話過來說有檔案急需岑總簽字批覆,他們一邊面不改色回著“岑總在忙”,一邊又忍不住默默腦補些忙得過分激烈的場面,就更尷尬了。
晚上七點多,岑森撥通內線,沉著聲通知他們下班。他們巴不得趕緊消失,忙收拾東西一陣風似的捲了出去。
季明舒再三確認外頭沒人,才敢戴上墨鏡拉高衣領,跟在岑森身後小步小步往外走。
她走路的姿態不太自然,似乎隨時都能軟下去,膝蓋也微微發著紅。
可能是辦公室play已經盡興,晚上回家,岑森沒再折騰,季明舒縮在他懷裡,安安穩穩睡了個好覺。
次日便是大年三十,老天爺難得在連日大雪過後露了個笑臉。
季明舒和岑森很早就起床前往季家大宅。
中午他倆留在季家吃團年飯,席間二伯季如柏舊事重提,圍繞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展開,全方位開啟了婚後三年的催小孩程序。
“二伯,我才二十五呢,你急什麼,那好多女孩子在我這個年紀婚都沒結,還在唸研究生找工作呢。”季明舒放下筷子撒嬌。
可季如柏不吃這套,思辨能力還特別好,“還二五二五,這年一過你就二六了。而且你這不是沒念研究生也沒找工作麼,跟人家有什麼可比性。再說了,讀研找工作難道還影響結婚生子?思槐你說說,你們學校是不是還挺多那小姑娘,邊讀研究生邊結婚生孩子來著。”
季思槐是季明舒的大堂哥,任職於帝都某所知名高校,三十出頭便已評上副教授職稱。
他笑著應聲道:“還真挺多,別說研究生了,本科生都挺多的。去年一大三小姑娘想找我當她導師,我瞧著小姑娘腦子活,綜合素質也不錯,想著能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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