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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馬上就將擁有自己的小島,季明舒笑眯眯的,第一時間就跑群裡通知了蔣純和谷開陽,並讓她們以後尊稱自己為“極光島主”。
兩人難得默契,同時發出了“神經”二字。
蔣純還怨念道:【你能不能看看幾點了,擾人清夢你會被浸豬籠的。】
季明舒:【還沒十二點呢睡什麼睡,吃了睡睡了吃,叫你鵝真的是辱鵝了,豬籠給你自己準備準備吧。】
季明舒全神貫注打字,聊個天也擺出了打遊戲拿一血的架勢,岑森插不上話,便看了眼自己手機。
這個點,他們發小群還很活躍,江徹正在問快過年了,送什麼東西能討他女朋友開心。
岑森:【珠寶,遊艇,海島。】
他剛哄人成功,好心傳授經驗。
可江徹並不領情。
江徹:【你怎麼這麼庸俗,能不能有點新意。】
舒揚:【?】
舒揚:【我喜歡森哥這樣的庸俗。】
趙洋:【這得看女人型別,就和做手術似的怎麼能一概而論呢,這招哄小舒可能好使,小魷魚這種肯定不行,她這種有點小倔強的姑娘吧你不能談錢,也用不著談新意,得談心意,我說的沒錯吧,江總?】
江徹:【嗯。】
江徹:【以前還沒談的時候送她一項鍊,她覺得我在羞辱她。】
岑森:【……】
他放下手機看了眼正在快樂分享自己島主身份的季明舒,忽然覺得自己運氣還挺不錯。
他沉吟片刻,又給周佳恆另外安排了一項工作,讓他沒事兒的時候多蒐羅點貴且稀有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周佳恆渾身散發著“工作使我快樂”的人性光輝,連聲應好,順手將自己前兩天聽來的“小行星命名權”寫進了貴且稀有備忘錄。
轉眼便至小年,帝都隆冬,大雪愈盛。
這時節的故宮紅牆白雪,古意盎然。季明舒不愛湊那拍照的熱鬧,和岑老爺子岑老太太還有岑森一起,去京郊岑遠朝養病的園子住了兩天。
岑森也不知道辦錯了什麼事兒,這兩天都被岑遠朝提溜著訓話,而且一訓就是半小時起步,聲音大得她站賞雪迴廊裡自拍都能聽見。
岑森現在是她心上人,被這麼訓怎麼著也是有點小心疼的。她裝聾作啞,時不時在岑遠朝發飆發得正上頭的時候進去送個冰糖雪梨銀耳燕窩。
岑遠朝面色不虞,到底不好對她這兒媳婦發火,每至這時便揮揮手,讓他倆一塊出去少在這現眼!
季明舒小聲問:“你幹什麼了,爸怎麼那麼生氣。”
“沒事。”岑森神色如常,還幫她摘了頭上沾染的雪花,“工作上的事情。”
季明舒當然知道是工作上的事情,不然他也不會臨近過年了還天天去公司,回家也電話不停,電腦開著從沒關過。
其實以前季明舒是不大關心岑森工作的,反正關心了也聽不懂。
而且她從大學畢業起就經常聽家裡人和外邊人誇,誇岑森工作能力多麼強,他這人多麼有野心有魄力有手段……所以她也一直預設,岑森在工作這一塊兒是萬能且沒有敵手的。
只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並非如此。
傍晚,岑森還沒回,季明舒在房裡給岑季兩家的長輩小輩準備新年禮物,她正打算去問問岑老太太,岑迎霜和團隊一起去德國調研了那還會不會回來過年,可還沒走到岑老太太房間,她就聽見岑遠朝和岑老爺子在書房說話。
岑遠朝身體不好,不刻意提起精神,聲音總有些虛。
“……談都談好了,竟然不等簽完合同再回來,愣是讓阿楊給截了道胡,我現在真的搞不懂這孩子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