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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喝了不少酒,散局的時候就不大舒服,但他自控力強,醉了也是一副平和沉靜的模樣,旁人看不出什麼端倪。
在玄關換完鞋,岑森微偏著頭,看向中島臺那道纖細婀娜的背影。
他忽然覺得,自己剛剛對那位叫什麼姝的小明星漏說了兩個字,身材。
長相氣質學歷背景,她都比不上季明舒,身材也比不上。
婚後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女人主動上門,也不是第一次利落拒絕。
都是花瓶,已經有了最名貴最好看的那隻,何必再收殘次品,他又不是專業收破爛的。
季明舒剛喝了半杯冰水,還沒來得及轉身,就忽然發現有一雙手從身後環上來,緊緊鎖在了她的腰間。
她大腦當機三秒,放下水杯轉頭,又剛好被岑森捉住了唇。
他寸寸逼近,唇齒溫熱輾轉,呼吸間帶有酒氣。
季明舒想掙扎,他又伸手將她的雙臂反剪到身後一把扣住,另一隻手捏控著她的下頜,吻得更加深入霸道。
靠。
被人下藥了嗎這是?
季明舒不停尋找喘息間歇,原本腳還自由,可踢了兩下後,岑森乾脆將她抱到中島臺上坐著,他的下半身與檯面相貼,將她的腿也控制得死死的,一副要在這兒把她給辦了的架勢。
“……你變態吧你!放開我!”
被吻了大概有一分鐘,季明舒終於尋到岑森的空隙,她用力地蹬了蹬腳踹他下身,手也掙扎開,一把按住他的臉將其推遠。
岑森被推得往後退了小半步,季明舒也脫了力,坐在中島臺邊緣,重重喘氣。
一樓沒開吸頂燈,只亮了一圈暖黃燈帶。
在昏暗光線裡,她的煙粉色絲質睡裙和雪白肌膚泛著淺淡光澤,唇卻被吻得水光瀲灩,整個人就像一隻豔麗又清純的女鬼,往外放著小勾子,不自知地勾人。
岑森顯然就被勾到了。
他的手指反方向從下唇緩緩刮過,眼睛看向季明舒,忽然很輕地笑了下。
季明舒直覺不對,往後坐了坐。
可她也無處可躲,只能眼睜睜看著岑森上前,毫不費力地將她打橫抱起。
“你幹嘛!你放我下來!變態!我可以告你婚內強姦的!”
上樓的時候,季明舒在岑森懷裡拳打腳踢劇烈掙扎。
只不過她向來是透過飲食來嚴格控制身材,並沒有經常鍛鍊,掙扎得再厲害,對岑森來說也就是小貓撓癢的水平。
“你告,今年你二伯調回了京市局,你跟他告多方便。”岑森說得不疾不徐。
他身上帶著酒氣,領口被季明舒扯得凌亂,漫不經心一笑,就很有斯文敗類的氣質。
季明舒又撲騰了兩下,進房之前,她忽地一頓——
煙味和酒氣中,隱約飄來了一絲熟悉的甜膩氣息。
她很快便聞出了是哪款香水。
仔細再聞了聞。
還真是。
這款香水在季明舒的認知裡屬於少女街香,商城裡轉一圈,聞到這味道的機率如果排在第二,那排第一的也只能香奶奶五號了。她念高中的時候噴過一次,當時還被朋友吐槽味道非常的綠茶婊。
“你在外面玩清純女大學生了?哪來的香水味?你在外面玩完其他女人又回來碰我,惡不噁心?”
季明舒眼裡有掩飾不住的嫌惡。
岑森踢開虛掩的房門,將她扔在床上,而後又傾身,雙手撐在她的腰側,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季明舒防備地往後縮了縮。
岑森低聲道:“幾年沒學數學,時間都算不明白了?送你回來到現在才多久,我有這麼短麼?”
“……”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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