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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一番,今天他才沒被金尚書給問住。爭取到三百萬,少說也要分給梁心銘的潛縣五十萬兩才行,那地方窮,沒銀子怎麼治理。
金尚書臉憋得通紅,又氣又難堪。
蘇相則打定主意,自今日起要暗中向王亨示好。他不會一直做宰相,總有退下來的一天,而王亨正如旭日東昇,希望將來能顧戀這份情誼,善待蘇家。
早朝散後,孟遠翔去了都察院,一整天都沉著臉。晚上回家,孟清泉問起,他才將事情經過說了。
孟清泉沉吟了下,便明白了。
當初孟遠翔請求皇上將梁心銘外放,皇上拒絕了,梁心銘卻主動外放,算是賣了孟遠翔人情。他既然徇私情要梁心銘外放,今日便無法不支援梁心銘,否則就顯得他太無情,會招致別人非議。何況這銀子是為了賑災,是為了徽州的萬千百姓,並不是撥給梁心銘本人。
王亨就是看準這點才問他的,王亨並不需要他的支援,逼他表態,就是讓他難受,並離間他和金尚書。
孟遠翔恨恨道:“這小畜生著實陰險。為父今日被他害慘了。這麼下去不行,得想個法子除掉他。”
孟清泉勸道:“父親且寬心。他風頭越勁,未必就是好事。只看他近日每審一案,有多少官員落馬?又有多少人被抄家砍頭?風頭越勁,嫉妒、仇恨的人也越多。”
孟遠翔笑道:“還是你看得清,為父氣糊塗了。他就像閻王一樣,在京城殺一通,去岷州又殺一通,眼下去徽州,不知誰又要倒黴。照這樣下去,不用我們出手,他自己就作死了。官場上有幾個是乾淨的?殺光也沒用。”
孟清泉道:“金尚書那裡,還需父親去解釋。”
孟遠翔道:“為父明日約金尚書吃酒,把事情說開,尚書大人想來會明白我的難處。”
王亨只在家歇了一天,次日又奉旨巡查徽州。
他雖心急梁心銘那邊,還是決定先去徽州府。他要讓林巡撫等人知道,梁心銘是他的人,今後多關照;就算不關照,也別使絆子,否則,他不會甘休。
林巡撫見他帶了三百萬賑災款來,不禁大喜,深知自己賭對了,梁心銘果然沒有說假話。他親自和徽州布政使陪著王亨往徽州各地巡查災情、賑災濟民。
他們首先去的就是六安府。
到六安叫上陶知府,又疾奔潛縣。
潛縣縣衙的格局依次是:大堂,二堂,三堂,後花園。其中三堂帶東、西兩個跨院,給官員家屬居住。梁心銘一家和趙子儀等人便住在三堂的東跨院內。西跨院住著湯主簿和曹縣丞,曹縣丞家被抄了,只剩下湯主簿。
梁心銘想善待自己,好好調養,然剛睡著,還沒來得及夢著王亨,就被驚醒了。閉著眼睛靜靜地感受了下,前衙傳來隱隱傳來哭喊聲,後衙卻寂靜無聲。
她不由暗歎:肯定又出事了。後衙沒有動靜,應該是趙子儀和惠娘不許人驚動她。可惜她是個操心的命,自打來了潛縣,睡眠就淺的很,一點動靜就醒了。
有輕柔的微風從面上滑過,涼涼的很舒服。
她睜開眼睛朝旁看去,思思手執一把鵝毛扇,輕輕對她搖晃,見她睜眼,吃驚地停手,“大人!”
梁心銘挺身坐了起來。
思思忙道:“大人別起來。”
梁心銘問:“外面吵什麼?”
思思道:“大人別管了,睡吧。”
梁心銘見她懊惱,不由輕笑起來,道:“吵成這樣,我能睡得著嗎?”不管,豈不成昏官了!
她俯身穿鞋,長身而起。
“把我的官服拿來。”她對思思道。
思思無奈,只得服侍她穿官服。
外間,朝雲本來趴在桌上寫字的,聽見動靜急忙丟下筆,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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