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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那麼複雜,小孩有自己的理解方式。
這句話在他聽來就是拒絕的意思,立刻難過地瞪大眼睛,那股拉拉扯扯的小別扭勁兒又湧上來,委屈地比了一句:【我知道了。】
比完,低頭繼續寫作業,可筆落在紙上遲遲沒動,臉上的失落藏都藏不住,顯然是被傷到心了。
喬雀不知道自己哪個字又踩到這位小祖宗的雷點了,推推他的胳膊。
可顧政羽沒搭理他,賭氣。
“顧政羽。”喬雀叫他名字,“我又惹到你了?”
顧政羽抿緊嘴唇,握住筆在本子上用力劃了兩道,過幾秒才看向喬雀,紅著眼睛質問他:【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啊?”喬雀十分茫然。
顧政羽這會在氣頭上,看喬雀這樣,就像是被點破真實想法後的心虛。
他更氣了,轉頭開始收拾自己書桌上的擺件和書本,要把桌子搬回自己臥室。
他不和喬雀一塊寫作業了,免得討人嫌。
“你搬桌子幹什麼?”喬雀按住他的手,不讓動。
剛問完,一顆淚珠啪嗒砸到手背上,帶著驚人的力度,讓喬雀感覺被砸中的那一小塊面板都有點疼。
顧政羽其實沒想哭,他的承受能力比絕大部分小孩都強。
之前趙則明用那麼難聽的字眼侮辱他他都沒哭,可面對喬雀就變了。
他會變得柔軟,對情緒的感知會更敏感一些,好像無論開心或難過都是雙倍的分量,要麼極度開心,要麼超級難過。
這會就是超級難過。
顧政羽一哭,喬雀就拿他沒轍,自然而然地把人拉過來,讓顧政羽坐到他腿上。
這種姿勢對他們而言不陌生,之前也有過,只不過那會兒年紀小,打打鬧鬧的成分居多,坐就坐了,沒什麼可多想的。
顧政羽坐在喬雀懷裡,整個人像被扎針眼的氣球,肉眼可見地癟下去了,垂頭含胸,眼淚一串接一串地往下掉。
喬雀用手背幫他抹了一把,“你說說,我又怎麼你了?”
顧政羽沒反應,低著頭不和喬雀對視,整個人像是一片沉寂的小湖泊,只有眼淚泛起一圈圈難過的漣漪。
“你不告訴我,讓我自個猜?”喬雀抱著顧政羽搖了兩下,聲音放得很輕:“我猜不到,你要哭一晚上嗎?”
顧政羽擦擦眼淚,等不哭了才把頭抬起來,慢慢地比:【你不和我牽手,也不想和我一起上學,你嫌棄我。】
喬雀才明白,還是因為白天禁止他在學校撒嬌牽手的緣故,估計心裡一直堵著氣,堵到晚上還沒消,這會徹底爆發了。
“我說在學校不能牽,在家沒說不讓。”
喬雀說完,主動去牽顧政羽的手,五根手指虛虛嵌入對方的指縫,“這不是牽上了?”
顧政羽瞄了眼他和喬雀十指相扣的手,一點點收緊力道,等掌心完全貼攏在一起後,又問:【那你想和我一直坐同桌嗎?】
喬雀看著他,很認真地回:“嗯,想。”
顧政羽心裡那點憋屈勁兒就是因為喬雀不讓他碰,刻意疏遠他。
現在屁股貼著腿,兩人零距離接觸,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喬雀的體溫和說話時的氣息,這一切和以前沒什麼不同,他就踏實多了。
那點微乎其微的怨氣頓時散的一乾二淨,牽手都有點不滿足了,想做更親密的事。
【我現在能抱你嗎?】
顧政羽問喬雀,眼裡有期待,也有緊張,怕再被拒絕,眼巴巴地看著他哥。
這要換做平時,喬雀只會淡淡‘嗯’一聲,或者不吭聲,等顧政羽自己抱上來,但這會他狠不下心。
“你想怎麼抱?”喬雀問。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