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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一個星期,據她自己說已把我遺忘在了記憶的角落裡……
她從德國回來,想吃蛋撻了。三秘找到我,我找到“味多美”,“味多美”給拆了。大小姐不高興了,三秘也很煩,我心想我又不是你丫鬟,憑什麼給你滿世界找蛋撻去!
三秘說你上來一趟,快來。
我還是硬著頭皮上去了,這次我要堅持立場,不該我乾的我就不幹!
三秘說:“小黃啊,這是給你報銷的錢,你拿著,最近辛苦你了。”
我拿著錢,傻乎乎地問:“那她不吃了?”
三秘笑得特舒坦:“改吃義大利餡餅和關東煮了。”我暈,這也太雜食了吧……也好。我收了錢無事一身輕地出了總經辦。
發現迎面走過來一人,特眼熟,我習慣性向對方點頭淺笑。
笑著笑著,肌肉僵硬——是總經理。只見她面色陰沉,目不斜視地從我面前經過,完全把我當空氣。
難道我不給她買蛋撻讓她生氣了?想到這裡,我只能感嘆一個公司的領導心胸還這麼狹窄實在有違了她的好皮囊。
第 4 章
這事我是冤枉她了。她想問題的時候通常六親不“認”,腦子裡跑著思路眼睛就不夠使。我才不管,當時委屈得什麼似的。最後和她接觸多了發現這人素質挺高的,別說因為幾個蛋撻,就算仇人就在眼前也能保持基本的禮儀不動搖。這和他哥不一樣,他哥我見識過,據說沒念過多大書,就是膽大善闖,嘴裡能跑出小火車;銷售天才、執行蠢才那種。他倆倒是珠聯璧合。翁老爺子(他倆的爸)白手起家創立了XX,還會養孩子,連基因都遺傳得特好,平衡又互補,大富大貴羨煞旁人了。
我含著怨氣回到3層辦公區,同事們正興高采烈地討論上海之行呢。
我拉著臉,他們看了都挺納悶,說咱公司出差住的可是五星級飯店,小姑娘應該美得蹦起來啊,怎麼了還不願意去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喜怒無形於色……)心想我要說我男朋友還在那呢他們更以為我不正常了。
我發現上班幾乎成為了我生活中最有意思的事情。不僅是工作的內容讓我愈發有了滿足感和進取心,還有個什麼東西,伸著觸角時不時地逗弄你一下,毛茸茸,喜滋滋的……當時我形容不清,現在我知道了,它叫做:曖昧。
它讓我的上海之行至今回憶起來還要忍不住偷笑出聲^_^~
我有個毛病,無論坐什麼車什麼船什麼飛機都沾座就睡。於是我睡醒一覺外面就變樣了,越往裡走越多的是法國義大利式建築。
啊,上海到了。
我們到了飯店,五星的。裡面也沒看出什麼好來,就是乾淨。我和小楊住一間,她是安徽人,特別討厭上海人。我對地域人民的是非關係很不敏感,她也覺得跟我聊不起興,就撩下我找別人玩去了。
我一個人在大屋子裡東瞧瞧西看看,儼然一劉姥姥。這時門鈴響了,迎面站著個小帥哥,特靦腆,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我激動,這、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豔遇吧?!
小帥哥看見我楞著不動也很激動(後面一車子花呢,不知要送到何時去~拜託您就別傻站著耽誤工夫拉!):“您好,感謝您的入住。這是我們飯店特意為您準備的鮮花,請讓我為您插好。”
等他插好小楊也回來了,神秘兮兮地:“你知道麼,子矜和咱們住一個酒店。”
“是不是住總統套房啊?”我就聽說過,還沒看見過呢。
“好像不是,和咱們是一樣的,哈哈。”
回憶起前天她那張臭臉,就懶得再想她了。我說咱找點吃的去吧?小楊贊成,我倆打算出去找特色小吃(酒店的東西吃不起)還沒到大廳就看見三秘胖墩墩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