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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們拍,拍,拍!哼,弄瞎一個攝像頭對於我來說真是小case一樁——躲開拍攝的角度,我把攝像頭後面的電線“喀嚓”一剪,老爺們你們就修去吧!隨便弄壞幾個攝像頭,那幫人就要花上近萬元,心疼吧! 在床上翻了個身,忽然又覺得不過癮,不行,只弄壞幾個攝像頭,便宜他們了! 復仇的火焰在我胸口燃燒著,我腦子裡冒出又一個惡毒的計劃:打這幫人一頓,一個一個揍!這些我完全可以做到! 初中時認識的很多同學,現在有很多都在社會上混了,其中還有幾個就和我住在一個小區,經常能碰到。我要去請他們吃頓飯,扔下一兩百塊錢,然後請他們出面,幫我扁那幾個拍我錄影的人!怎麼打呢?對,就用他們最常用的辦法:“撞槍”!我一拳砸在床板上。 下著細雨。 我的幾個哥們騎著單車朝學校趕去。 校團委書記也騎車迎面過來了。一個兄弟車輪一偏,“砰”地一聲,可憐的團委書記大人被撞翻在地。他一身髒水,氣急敗壞地爬了起來:“沒長眼睛哪!” “還敢嘴硬?”幾個兄弟和我一起圍了上去。我趁他不注意從後面用一個布袋套住了他的腦袋。王八蛋!打他!廢了他! 劈里啪啦,眾人衝過去一頓拳打腳踢:我叫你拍我,我叫你再放錄影!你再放!我怒吼著,一邊踢著他笨拙的軀體,一邊流著淚。'返回目錄' 。 想看書來
我要報復他們(2)
他倒在地上,掙扎著,慘叫著。想起小云絕望蒼白的臉,我手上打得更重了。 收拾完團委書記,找那個房校長去!她才是幕後的主使!打她,打得她那張臉不能化妝,不能再頤指氣使地對待我們學生才好呢! …… 發洩完了,我長出了一口氣。正往校門口走的時候,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手持衝鋒槍衝了過來,被打的校長捂著被打出血的鼻子指著我:“抓住他,判他刑,反了啊!竟然敢毆打老師,毆打校長!”團委書記也捂著被打破了頭叫道:“把他們抓起來,豈有此理!這群小流氓……” 幾個強壯高大的警察衝過來,用槍頂住我的頭,抓住我的胳膊就要往警車上拖。 啊——我大叫一聲,醒了。 渾身是汗。 這個夢啟發了我,我要這樣報復他們!對,結結實實地打他們一頓,看他們還欺負不欺負人! 在無限的惆悵和強烈的恨意中,這一夜迷迷糊糊過去了。'返回目錄'
“花園”變成了“墓園”(1)
第二天。 上學的路上,遇到一些平時比較熟的其他班的同學、常常在球場上相逢的夥伴,碰面的時候,對方都會詭秘地一笑,隨即走過。 以前常向我討教“戀愛絕招”的“大浣熊”看到我,大笑著說:“哎喲,影帝來啦,影后呢?今年的奧斯卡獎非你莫屬啦,嘿嘿……” 如果是陌生人這樣的奚落我,我肯定會立刻衝上去跟他吵架,甚至大打出手。 是的,這時候,我是多麼地希望拉個人,隨隨便便地拉個人,不認識的人,痛痛快快地吵上一架、打上一架。 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我還能做什麼呢? 除了尷尬一笑,我什麼也做不了。 走到教室門口,兩個走過來的老師,見到我,一個老師說,:“哎,魏罡來上課啦?” 另一個老師,也就是前面提到的那個“白衣飄飄”老師說:“你還是蠻上鏡的嘛!平時不注意的話,還真看不出來,呵呵。” 聽到這樣的話,我乾脆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低頭走進教室裡坐下。同班同學中並沒有多少人主動過來刺激我——至少沒有當面譏笑我。但是,也許是我太敏感了吧——我總覺得有人在我耳畔吃吃發笑。 課間休息的時候,我注意到,班門口的人明顯比昨天多了——“遊客”來觀賞“珍稀動物”了。 參觀者往往是既有看客,又有“導遊”——就像在某個景點一樣,總有那麼一個人在自告奮勇地為大家“講解”:喏,那個趴在桌子上裝死的傢伙就是電視上的男主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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