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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輛一輛的過往。荷衣堅持從車廂裡出來,同於子期並排坐在車頭。
於子期駕著馬,揚著鞭,“荷衣,又要回到和你相識的地方了。不知道這個地方有沒有留給你快樂的記憶?”
荷衣苦笑,算是快樂嗎?家破人亡,夫妻成仇,陷身青樓,該算是快樂的回憶還是上天在懲罰她前世的那一晚錯誤?
於子期本不想讓她回憶前世,卻偏偏讓她憶起,扯來扯去都是前塵往事,“子期兄,一開始我是不是對你很無禮?”
“那不是無禮,人之常情。換成是我,我一樣會反感討厭甚至打罵,畢竟是我親手殺了岳家父兄,我能理解當時你的心情。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沒有仇恨,只有冷漠,不願意責怪任何人,包括不願意愛上任何人。”
第207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19)
見荷衣沉默,於子期唏噓地說:“其實,我們該往前看。”
荷衣勉強一笑,看著前面的方向,“是該往前看,可是當下的坎都沒有過,總得過了才能看見前方。”
前方,會有她的停泊港灣,只是她願意與否。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荷衣的視線裡,一個青衣女子正面走來。那模樣,跟蘭香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姐姐?”
這條街市,是另一座小鎮,雖是小,卻繁花似錦,人來人往。於子期趕著馬車,視線裡的青衣女子多了,沒有注意到荷衣所說的“姐姐”,“什麼姐姐?”
荷衣眼睜睜地看著蘭香,嘴裡大聲叫道:“姐姐?”顧不得馬車正在前行,躍身跳了下去,像一支箭一樣射出去,拐了腳也不知道疼。
那個青衣女子匆匆而行,三兩步就繞過馬車走了。荷衣拔腿追著,“姐姐……”眼見距離越來越遠,她索性直呼其名,“蘭香,你站住啊。”
那個青衣女子手握長劍,劍鞘撞擊著腰間的玉佩,叮鐺作響,聽到有人在叫喊停住了腳步,轉頭時冷眼打量著荷衣,思索半天,沒有什麼印象,冷冷地掉頭走人。
“姐姐,你別走啊。”她心生疑問,如果姐姐沒有死,她怎麼變得如此冷漠,連她都認不出了?
於子期緊追,“荷衣,你看見誰了?”
“蘭香,你看見蘭香了嗎?就是她,前面那個女子。”荷衣指著蘭香離去的方向,手指顫抖。
於子期順著荷衣所指的方向望去,然後就是一個青衣女子出現在他的視線。那個背影,如實的很像蘭香,“怎麼會是蘭香姑娘,她不是已經在狼崖的時候就已經……”為了證實眼前的人不是蘭香,於子期衝著青衣女子走去,攔在她身前,“對不起,姑娘……”眼見她的時候,大為所驚,“蘭香?”
青衣女子挑著怒眉,戒備地握緊劍,“你是什麼人,為何擋我的路?”
於子期震驚地睜大眼睛,興奮的說:“蘭香,你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於子期,你還活著?”
青衣女子冰冷的甩下一句話,說:“我們認識嗎?我怎麼不記得你,麻煩你讓開,本姑娘還要趕路。”說罷,躬起背,似乎自己正是一隻準備打架的貓,張著爪子,怒眼瞪著看似一隻擋路狗的於子期,“麻煩讓開。”
於子期並不罷休,拉住她的手,“你不認識我,你總該認識荷衣吧?”
青衣女子手中的長劍欲速出鞘,厭煩了於子期的蠻纏,準備干戈一場,卻在聽見荷衣的名字時緩和了架勢,“你說誰,荷衣?”她的口氣依舊冰冷,神情依舊冷豔。
這就對了嘛,於子期松下心情,“認識荷衣吧?”
青衣女子手中的劍飛速抵住於子期的脖子,狠狠地瞪大眼睛,道:“說,是不是嶽荷衣?她現在在哪裡?”
“姐姐,是我,我是荷衣啊。你不認識我了?”荷衣輕輕牽起青衣女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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