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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很多次了。
水晶球貝拉里拉不說話,就以為西索不過是一隻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罷了,而主人將他帶在身邊也只是因為他是個比較得寵的情人而已,想到這裡,貝拉里奧?沃維萊特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輕蔑地看著西索,“你是英國的韋斯萊家的孩子吧,這多年這個家族終於除出了一個不長雀斑的,正好可以弄些下作手段。”
西索只是笑,原來韋斯萊家這麼有名,他對沃維萊特的嘲諷充耳不聞,只是一邊喝著香檳,一邊觀察對方。骨架偏大,嗯不錯,耐打;身材勻稱,嗯不錯,打中了就沒有軟綿綿的肥肉了;自視甚高,嗯不錯,被打擊之後百分之六十發憤圖強再接再厲。綜上所訴,底子不錯,有待開發。
想到這裡,他放下盛了香檳的輩子,對這沃維萊特笑眯眯:“今天晚上我在房間等你喲~貝拉小果實~?”說罷,扭腰而去。只留下沃維萊特在原地抽搐不止;那什麼意思啊喂!再說,貝拉是女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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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沃維萊特君還是沒有去找西索。德姆斯特朗禁止夜遊是其一,沃維萊特在詩歌自視甚高的貴族小巫師,他也不是膽大包天的格蘭芬多(與某紅髮斯萊特林)。再一個,西索並不是一個人住的,他還是個室友,而那個室友,就是Lord Voldemort,給沃維萊特一百個格蘭芬多膽子,他也不敢半夜溜進去看那倆人在床上膩歪【誤!】。
梅林可以證明,西索跟Voldemort還是很清白的。
當初卡卡洛夫以為西索是Voldemort帶過來的小情兒,所以就安排了一間房,裝飾華麗不說,KingSize四柱大床旁邊的床頭櫃裡還放了許多……呃……情趣用品,Voldemort對卡卡洛夫的安排既沒有說滿意,也沒有說不滿意,挑了一下眉眉峰,就無比自然走進了房間,留□後誠惶誠恐抖如篩糠的卡卡洛夫。
此時的西索正坐在床上玩撲克,看見Voldemort進來了也沒啥驚奇的,只是把撲克牌放到一邊,朝Voldemort飛了一個眼兒:“小V,我先去洗澡了喲~?”
Voldemort看著那個一邊奔浴室一邊脫衣服的人,想這麼漂亮的身材用繩子捆住,用鞭子抽出玫瑰色的痕跡也不錯,挺……那啥的。
Voldemort之所以過來和西索用一間房,其實是想談談正事兒的,比如拜訪紐蒙迦德里德那位。Voldemort因為在學生期間厭惡鄧布利多(其實他現在還是很厭惡就是了),所以對老鄧的死對頭格林德沃還是挺有些敬重的感情的,加之那位主兒的主張——為了更高的利益,挺合Voldemort的胃口的,所以他並不想太過失禮於這位過了氣的黑魔王——他現在還是挺欣賞這位前輩的。
Voldemort想跟西索談論這件事,並不是想讓西索拿主意——他Voldemort還是很有主見的,更何況找西索拿主意,他不如捧著一盆曼德拉草告訴格林德沃這是鄧布利多跟食人花的私生子。他只是想告訴西索,別在紐蒙迦德扭腰脫衣找小果實幹架,他不想做出類似於翻白眼兒之類的不華麗的動作。
只是Voldemort失敗了。跟西索談正事兒的成功率等於下一任黑魔王是一位赫奇帕奇的可能性。西索對正事兒不感興趣,他天天唸叨著小果實什麼的,讓Voldemort有種給他一個果園讓他不要再出來禍害蒼生的衝動。
當西索洗好澡,並且赤身裸體如入無人之境般扭上床之後,Voldemort咳了兩嗓子準備開口,卻見那位平時玩撲克能玩通宵的果農桑,已經閉上眼睛呼吸平穩進入夢鄉了,Voldemort特想把人搖醒了,實在不行弄一個鑽心剜骨把這位給拖起來。不過到最後,他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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