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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才行。要不然,誰上了誰,誰推倒了誰,可就難說了。
“馮小憐,我李本風不是個隨便的男人。”本風捏了下馮小憐的手,哈哈笑,把手脫開,再將小梅拉到自己的身邊,拿著個空杯倒了杯酒,遞給小梅,“跟爺起喝個,我記得有個酒仙曾在門口貼了副對聯,猛虎杯山中醉,蛟龍兩盅海底眠,夫人叫人送上來的酒,你可喝過?來,喝杯,看會不會也要醉三年?”
馮小憐被本風將了軍,生氣了,很濃烈的鬼氣。
哼!鬼要騙人那還不太簡單了,施上鬼手段,定讓你五迷三倒,待會兒不把你吸乾才怪——小東西,對馮夫人那麼好,連個小丫頭也視同仁,偏偏拒絕我,你當我馮小憐是什麼人!
“相公,讓奴家來,奴家陪你,喝個山倒樹歪。”馮小憐坐到本風身邊,硬搶了小梅的酒,飲而盡。
“來,好酒飲雙。”本風之意正是如此,讓馮小憐吃點乾醋。沒想到鬼魅的爭美醋意更大。他又倒了杯,端給馮小憐,搖頭晃腦地誦唸後人傷憶馮小憐的詩。
灣頭見小憐,請上琵琶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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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得春風恨,今朝值幾錢。
裙垂竹葉帶,鬢溼杏花煙。
玉冷紅絲重,齊宮妾駕鞭。
馮小憐似有所感,接了酒杯卻不喝,吐氣如蘭地趴到本風的背上,把凹凸有致的身子似貼非貼地挨擦著本風,“相公,奴家要殺了你……殺了你,煮了你的肉,蒸了你的心,全吃了,從此以後,咱們就難分彼此了。”
本風聽著馮小憐的怪怪的鬼話,不免有些心動。雖不是真心真話,卻叫人心裡麻癢癢的。
馮小憐撩開了金縷衣,只露了那麼露,便又合上了,魃眼兒閃閃地勾誘本風,“相公,奴家跟你說實話,那晚上在妹妹的房裡,是奴家的身子,你可還記得,紅燕落絲帛?”
“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個鬼身,怎麼可能?”本風不信馮小憐的話,不過,很想看看身為鬼魅的馮小憐,喝了酒會是什麼樣子——要是象明月姑娘的妖身的話,喝了酒會現了原形,鬼若是喝多了酒,會不會現了鬼形。
他端了酒杯,迷著眼把兩杯酒遞到馮小憐跟前,“要是真的,那就雙雙成四,酒不醉人人自醉。”馮小憐卻是不懼,又喝了兩杯。
灑暈上臉,馮小憐玉臉生春,“奴家的切都是真的,身子還是世生人的身子……不信,你好好摸摸……”馮小憐搖摩著本風的後背,“怎麼也虧不了你,非要說那些叫奴家傷心的話,奴家的落紅是積了兩世的雙飛燕,奴家三世的貞——潔都給了你,你卻要偏心……”
看著馮小憐吃醋討歡的情態,本風心有些軟了,心裡想道:“小憐後半生可嘆可憐,不知她轉了三世又歷了多少苦楚,自己非是情場老手,調教女人的手段,半生半熟,若是觸起小憐的苦處,鬼性發作,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收拾……好事多磨,本來跟夫人喝酒喝得好好的,怎麼又添了這麼段難上難下的插曲?”
本風求救似地看了看小梅,小梅卻只知添酒,連眼神兒也不跟本風相對。
“相公,你是嫌奴家了,奴家不會體貼人,只想著自己……奴家這樣的身世,生無可憐,死亦無人憐,罷了,奴脊是到孤墳裡去,奴家本就不該來的,來了也淨惹人生厭。”馮小憐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本風伸出手把馮小憐抱到懷裡,“不要這樣想,本風疼你就是了,說什麼生無可憐,死亦無人憐,我和夫人都不會讓你個人孤零零地淒涼度日的,有什麼要求我的話儘管說就是了。”
“你要答應奴家,奴家才會說。”馮小憐破涕為笑,偎著本風,低聲媚語:“奴家要先要了你的命,然後再取你的心……你會不會答應人家?”
“讓你說話,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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